蘇念薇搖了點頭,道:“太子向來不學無術,怎堪大寶。據我所知,他不過是依仗著太師罷了。”
話未說完,門外卻又傳來了辯論聲,蘇念薇皺了皺眉,但見宋長書還想說下去,她卻冇有了聽下去的興趣,昂首看了一眼窗外,嗤笑道:“駙馬決定何時納妾了嗎?”
錦兒驚奇天然有她的來由。這個秦風,自小伴著淮王長大,和常樂公主也冇少打仗,成果日子久了,對公主動了情又不懂啞忍,叫瑞貴妃抓了把柄差點冇人頭落地,若不是淮王苦苦討情,他恐怕不但是斷了一指,死都死無數回了。幸虧厥後淮王成年後,皇上賜了封地和府邸,他跟著淮王出了宮才垂垂的消停了。
“我找他天然有我的事理。你儘管去傳話,就說我徹夜在望月樓等他。速去速回!”
宋長書漲紅了臉,大步邁出門外,公然見曹玉容立於公主府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宋長書道:“你自她受傷後,成日往這邊跑,這般心疼,當初又何必對我說那些個蜜語甘言?”
“有太醫這句話,看這些人還敢不敢整天把我困在這屋子裡,”蘇念薇說著,對錦兒道:“去拿點糕點來,葉太醫等這麼久,這些丫環也是一點兒禮數也不懂。”
到了下午,錦兒還未返來,宋長書卻到了。婢女出去通傳,蘇念薇應了,宋長書這個駙馬才得以進了房內,道:“你好些了麼?”
見錦兒走了,葉太醫慢悠悠的收起了隨身的物件一一放好,“公主,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公主可否據實相告?”
“那你是不肯意在本公主身邊當值了?”
宋長書激賞的看了她一眼,道:“不錯。這王太師一心攙扶太子,拉攏朝中權貴解除異己,我宋府雖隻想明哲保身但早已被視為眼中釘。隻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唯獨太子本身看不清。”
葉太醫雖已年近六十,但因保養恰當,看起來倒是不顯老,人亦和藹,明知蘇念薇說的客氣話,也含笑應了,把過了脈才道:“固然公主尚未病癒,理應好好療養。不過偶爾出去逛逛也不是不成。恰當的活動對身材也是有好處的。”
宋長書卻彷彿聽不出她話語中的調侃之意,歎了口氣道:“這陣子委實太忙了,自結婚以來諸事纏身,委曲了公主。”
葉太醫見她這般模樣,當下天然覺得她是用心裝傻,搖點頭道:“罷了,老臣還得回宮,先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