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放下了防備,說時遲,當時快,我猛的抽出藏在床單上麵的生果刀,對準了他的心臟便刺了疇昔:“王八蛋!去死吧!”
“我另有更標緻的處所……”我伸手抓起本身婚紗的裙襬,一點一點把它往上拉,眼神和語氣都相稱的魅惑:“你要看嗎?”
固然我機會抓的準,可扛不住顧言昇反應快,他彷彿早就推測我會有這麼一手一樣,又快又穩的抓住了我的手腕,一個小擒拿便把我緊緊的按住了。
他悶哼了一聲,呼吸逐步減輕。
“我睡過那麼多女人,還真不曉得‘大吃一驚’如何寫。”顧言昇一把攬過我的腰,笑容卑劣:“你若真能驚到我,留你一命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滾!”我咬牙切齒:“你個牲口!煜卿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我裝出一副欣喜不已的模樣來,反身騎到了他身上,用手一點點的把他往床上壓。
我笑得嫣然,雙腿一點點的伸開,“請君入甕”的行動更加的挑逗:“他來了又如何?歸正你早已佈下天羅地網,他不來,我死,他來,我們一起死,反正都逃不過一死,我當然得給本身找新的前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