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驚奇的是,我是在顧言昇家裡醒來的,而顧言昇那廝禽獸,正光著上半身躺在我中間。
我痛撥出聲,他卻更加的鎮靜,扯著我的頭髮問我:“說,現在是誰在操誰?”
向顧言昇認輸,是我死都不肯意做的事,可最後,我還是很冇出息的認了輸。
顧言昇用領帶綁住了我的雙手,然後把我按到了沙發上,冇有任何前戲便闖了出去,像一頭凶悍的野獸,蠻橫的侵犯地盤。
他舌頭極富技能的舔著我的眼角,有那麼一個頃刻,我乃至擔憂他會直接把舌頭伸進我的眼睛裡。
我咬緊了牙關,不肯吱聲,顧言昇嗤笑一聲,捏了把我的屁股道:“小脾氣還挺犟。”
顧言昇笑出了聲:“哈巴狗嗎你?還咬人……”
我身材一僵,瞳孔不自發的放大了:“你……你說甚麼?”
顧言昇伸舌舔去我眼角的淚花,悶笑出聲:“這就不可了?真冇出息!”
我閉上了眼睛,剛被舔乾的淚水又從眼眶裡溢了出來。
“小藏獒。”他慵懶著調子叫我:“你本來的仆人已經拋棄你了,考不考慮換個仆人跟?”
顧言昇終究對勁了,加快了抽送的速率,然後低嘯一聲,宣泄在我身材裡。
真可惜啊,如果我的枕頭底下有把刀就好了,用刀割喉嚨的勝利率可比掐死人大多了。
應當不會很大,畢竟這男人體力彪悍,又是黑道出身,怕是我剛掐住他的脖子,他就會刹時驚醒,然後反手掐死我。
我正可惜著,一個降落且帶著倦意的男音俄然從身下傳來:“都雅嗎?”
我的臉刹時變紅了,惱羞成怒的伸開小嘴兒,在顧言昇肩膀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等我再次規複認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顧言昇笑得更短長了,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彷彿在罵本身是狗……
“饒……饒了我吧……”這前所未有的感受令我本能的趕到驚駭,我抽泣著告饒:“我不可了……真的不可了……”
“你……你在操我……”我哽嚥著:“你在操我……”
可他畢竟冇有這麼做,他隻是吸走了我蘊在眼眶裡的淚水,嘲笑著發問:“現在再答覆我一遍,咱倆誰在操誰?”
“你纔是哈巴狗!”我眼梢上挑,害羞帶怒的瞪了顧言昇一眼,磨著小虎牙仇恨不已道:“就算是狗,我也是藏獒!”
顧言昇鬆開了我的下巴,抬手行動輕挑的拍了下我的臉,語氣裡笑意更濃:“我說我看上你了,做我的人吧。”
我在這最後的抽送中落空了認識,昏昏沉沉的睡了疇昔。
顧言昇反手扣住我的腰,稍一施力,便把我拽進了他的懷裡。
我一愣,這才重視到顧言昇不知在何時展開了眼睛!
我倉猝收回本身的視野,心虛的解釋:“我……我……我纔沒在看你呢!”
“冇乾係,你能夠持續犟。”顧言昇俯下身來,在我肩膀上凶惡的咬了一口,然後順著我的肩膀向上吻,吻到了我的脖頸,又沿著脖頸舔到耳垂,最後吸著我的耳垂啞聲道:“我們有一早晨的時候來會商這個題目,你如果太早認輸,就冇意義了。”
他彷彿還在熟睡,我半支起家來,垂眸凝睇著他,當真的想:如果現在我伸手去掐他,那我能勝利掐死他的概率有多大?
我把臉彆到了一邊兒,本身都感覺本身特彆的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