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包間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了，顧言昇的部下抬著一個龐大的揭示台走了出去，那揭示台上釘著一張足有書桌大小的澳口的輿圖。

顧言昇眸底閃出幾分難以粉飾的鎮靜來：“而這些縣城在輿圖上被秦煜卿用釘子標了出來？”

我認識恍惚，大腦一片混亂，底子冇法思慮，隻能順著顧言昇的指導，無認識的開口道：“因……因為我驚駭……我不曉得我供應的諜報是不是真的……秦煜卿要殺我……他算計我……”

“那要看你做的結果如何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有氣有力道：“因為那是我熟諳的處所……我在澳口呆了五年，固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在市中間，可偶爾也會陪秦煜卿到四周的縣城去住一兩個月。”

“看到輿圖上麵那些紅色玄色的小釘子了嗎？”他笑著問我：“是不是跟你在秦煜卿書房裡見到的那些小釘子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