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想也不想便直接點頭,呂浩明天的那副嘴臉可謂是讓四眼影象猶新啊,剛纔四眼還將話給說出去了,如果待會兒我不能將呂浩給乾趴下的話,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行動嗎?
聽到我的話,主持人不由得一愣,明顯是冇有明白過來我這是幾個意義。
“那你的畫板呢?”主持人扣問道。
如果不是曉得明天是幾月幾號的話,主持人乃至在想本身是不是在過愚人節了,要不然如何會接連產生這類事情?
四眼要打的是呂浩的臉,而不是讓呂浩來打本身的臉。
“陳南。”
人體當畫架,桌板被人拆下來當作畫板,這特麼都是甚麼事兒啊?哪有人如許插手比賽的?
我直接擺了擺手說不消。
主持人可不是甚麼美意腸的人,他隻不過也想看看我如許如何能做出一幅素描罷了。
不該該啊,剛纔彷彿冇聽到她們持續吵架的聲音。
我伸脫手拍了拍四眼的肩膀,笑著對著四眼開口道:“我們一起加油,到時候贏了勝利是咱倆的!”
讓我驚奇的是,夏子晶也站在趙冰的身邊看著我,我心想這兩女咋站一起了?莫非是為了便利吵架?
“我如何不信賴啊。”四眼再次苦笑。
不過主持人也冇有在這上麵跟我計算,而是說道:“行了,你先等等吧,我去問問這能不能行。”
“感謝啊。”我對著主持人感激不儘的說道。
“我說老邁,這到底靠不靠譜啊,你可彆把我也坑出來了。”四眼現在有些發慌了,對著我開口問道。
“南哥你還能不信賴?”我冇好氣的看了四眼一眼說道。
呂浩和安寧在同一個方向,我看像安寧的時候呂浩估計是覺得我在看他吧?以是此時呂浩看向我的眼神當中充滿了挑釁。
“那可不就是這些嗎?”我對著主持人說道。
現在四眼不但僅要站樁給我當畫架,還要抱著我的‘畫板’,到時候四眼但是非常首要的,如果四眼略微轉動一下的話,那麼我的作品必定回有著極大的影響,到時候還如何打敗安寧,豈不是就成為笑話了?
我不屑的將目光移開,我的敵手可不是這個呂浩,這隻是呂浩本身在覺得本身是我的敵手罷了。
看到我的‘畫板’,主持人再一次懵逼了下來。
“你不消問他了,他不是參賽的成員。”我對著主持人說道。
“我記得了。”四眼點了點頭。
“我的意義是,我冇有畫架,隻能讓他來冒充我的畫架,現在聽懂了吧?”我對著主持人詳細的解釋道。
主持人眉頭不由得一皺,然後便對著四眼說道:“這位同窗,你先分開這裡好嗎,這裡是比賽地區。”
“他不是閒雜人等,他是我的畫架,你們又不安排板凳,我如果冇有了畫架我還如何畫畫啊?”我對著主持人開口說道。
不過我也隻能表示得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如果我跟主持人說我被我們班主任給坑了,我估計在場都冇人信賴吧?
主持人神采有些古怪,他主持了那麼多場比賽,還頭一回趕上人體畫架的事情,這傳出去估計都冇人信賴吧?
“這個……”主持人皺著眉頭,不曉得在想著甚麼,我估摸著這個主持人還在想這會不會違背規定吧?
“甚麼意義?”我驚奇的看了看四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