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想,摸得更努力了,不過現在並不是吃他豆腐的好機會,趕快把閒事給乾了。
對於我的唾罵,很淡定的接管了。
我俄然明白過來,被詐了!
我持續嘲笑說:“如果我冇有記錯的話,就在前幾天沈大夫收到了一個包裹,包裹內有一隻灌音筆,那隻條記錄了我策劃綁架肖杉父母和導致肖杉流產的全過程。可生為群眾大夫的沈大夫卻知而不報,讓凶手清閒法外,這不是包庇又是甚麼?”
我有些不敢信賴的問:“如何回事,為甚麼會冇有。”
他所如有所思的說:“我在想是將你送官,還是將你私了。”
我用了好大力量將他後背給翻了過來,看到他光滑冇有一絲瑕疵的後背時,我愣住了,眼睛死死盯著他正背脊的處所,手指遵循影象中的感受在他皮膚上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