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瀟說完,神采間已是冷然。他的父親,從不肯跟他多提一絲關於阿誰溫姨的事情,他曉得,他不消再問甚麼了,問甚麼都是白問。
他在心底不住地唏噓著,心頭卻已經亂了。
“這個他們也不曉得,很多東西軍隊內裡都是保密的。”徐長風又是斂了眉。
母親嫁給他後產生了甚麼?為甚麼母親會凍死街頭?
白惠因著呂嬸的話而點頭,但是眼淚卻再度從眼睛裡冒出來。歸去的路上,她的神智有點兒飄忽,但倒是緊緊地捏著那張照片。
白惠如有所思的看看她的男人,隻見他微斂著的眉俄然間一挑,“你說甚麼?嗯,嗯,我曉得了……”
楚瀟瀟的臉上青筋在跳,不知怎的,固然溫玲並非他的母親,白惠亦和他毫無血緣,但是他一提到溫玲卻會說不出的痛心,說到白惠,便會說不出的疼惜,而想到阿誰狠心讓溫玲母女流落街頭的男人,則是義憤填膺,說不出的一種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