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能揣摩,越揣摩越奇特。關素衣捶捶腦門,五臟六腑似貓抓普通難受。她此人有一個壞弊端,遇見疑問定要解開,不然便會成夜失眠,極力研討。也是以,她學業冇法專精,老是學著學著就鑽到偏門裡去,常叫關老爺子頭疼不已。
提及趙望舒,阮氏自是滿腹牢騷。返程的路上她已經探聽清楚,這位新嫂子乃文豪世家出身,對於惡劣孩童很有一手,剛來就攛掇侯爺把趙望舒狠狠打了一頓,還拘著他讀書識字,頗見效果。故此,她纔敢說幾句實話,不然早就帶著木沐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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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素衣得了阮氏認同,亦不忘扣問木沐定見,“剛纔的話小木木可曾聞聲?今後你白日跟著義母讀書,早晨陪二嬸玩耍,好不好啊?”
現在過了兩世,這老弊端不見好轉,反倒越演越烈,竟叫她與這樹珊瑚杠上了,恨不能領了捕快的差事,去葉府查探一番。然她隻對作案伎倆感興趣,至於犯案之人,十之八·九乃未央宮裡那位。
阮氏大喜過望,連連說好。能拜入關氏門下,當真是木沐天大的福分,也隻要大少爺那樣的紈絝纔想儘體例遁藏。哎,有些人固然命好,卻恰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如何隻要你一個?其他人都去哪兒了?”明蘭從背後接太小丫環的抹布,幫她把窗欞擦潔淨。
除了敲打外戚,安撫帝師,他還藉此次由頭整肅了都城部尉、聯防撫司、左中右全軍禁衛,將前朝餘孽和二王舊部從京畿防務間斷根潔淨,以保臥榻之側安穩,趁便停止了朝臣結黨營私之歪風,可謂一舉數得。偏在這重重威壓之下卻未曾轟動任何百姓,也未叫都城起亂子,足見貳心性仁厚卻也狠辣。
小丫環嚇了一跳,戰戰兢兢施禮道,“奴婢見過夫人,奴婢是賣力灑掃的,因手腳笨拙,臨到中午還未把活兒乾完,求夫人恕罪。其彆人都去廚房領膳去了,頓時就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