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胤禛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十……呃,瑾林說的不錯,舊事已矣,以我們現在的身份去固執於疇昔各種,確切顯得有些好笑。”胤禛看了看胤禩,說:“和安公主的婚事始終還是要皇上來定的。”胤禩一怔,看了一眼胤禛又看了一眼跪著的福靈安,無法扶額:“如果蘭馨本身也情願,朕就給你們賜婚。”“謝皇上皇後孃娘恩情!”福靈安謝恩。“老十,呃,瑾林,你如許叫我‘皇後孃娘’不感覺彆扭嗎?”胤禛如有所思地看著他,福靈安愣了愣,此前他倒是冇有多想,四哥也好,雍正天子也好,現在在他眼裡的,隻要端坐在後位上的皇後孃娘。福靈安看著胤禛當真地說道:“在主子的眼裡,您就是皇後孃娘。主子信賴,既然上天如許安排必定是有必然的事理,或許,”福靈安看了看胤禩,持續說道:“或許說,現在皇上與皇後,纔是天命所歸的人選。”
看著胤禛的沉默,胤禩大抵也猜到了他的設法,福靈安與福康安相對無言,福康安最後忍不住要說甚麼卻被福靈安拉住了。胤禩咳嗽了一聲,看著胤禛說:“既然蘭馨的額附定了,接著就是四格格另有七格格以及晴兒的婚事,再有,我們的網也應當撒開了吧,看來禦花圃的那場戲也得好好安排安排,要讓巴勒奔和阿爾哈圖皆大歡樂,趁便給完顏家一點經驗,另有關外的那幫老王爺看來是好日子太久了,不該有的設法也冒出來了。”胤禛嘲笑了一聲,說:“既然如此,那就不能不放魚餌。淑芳齋的那兩個也應當放出來讓她們蹦躂蹦躂了。”“對了,玉媱那丫頭返來了,你是否要見見?”胤禩想起來了此前明希和明山的奏摺,胤禛點點頭,“已經讓容嬤嬤去安排了,此前也承諾了老祖宗,阿顏覺羅家的兩個小女人來了先讓她們住宮裡一段時候。老祖宗也要脫手了,也不曉得對於姬蘭是福還是禍。”“如果連延禧宮和福家的那幾個一起放出來的話,是不是又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呢?”胤禩摸著下巴一臉的算計。“令妃和福家?”胤禛想了想,笑了起來,“這場戲如何能少了他們呢。”看著胤禩和胤禛一唱一和,福靈安聽了低頭笑了笑,拉著福康安給兩人跪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