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到這點,顧梓岩斂了眼裡的不爽,接過手機,挑挑眉,很有些不甘心的說了聲:“感謝。”
“不消客氣,誰讓我欠你的呢。”丁墨雙手插在口袋裡,說的落拓。說來也怪,她現在越來越風俗於和顧梓岩辯論,之前如果是因為討厭顧梓岩而到處調侃她,那麼現在,則有點用心欺負顧梓岩,想看她炸毛的心機在內裡。
丁墨蹙緊雙眉,氣的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女人丟出去,但礙於冰卿在場,隻是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抽風了。”
“吝嗇死你算了,大不了把你留在那兒洗碗抵債。”顧梓岩雖是嫌棄,倒是帶著滿滿的笑意,視野還是焦灼在手機螢幕上。
“很疼麼?”三分指責,七用心疼,丁墨本身都冇發覺本身現在的語氣底子就是在指責戀人不曉得好好待本身。
顧梓岩展開眼睛,在看清丁墨擔憂容顏的一刻,心絃毫無前兆的顫了下。那種如憐憫竇初開時的悸動,除了誇姣花季裡的初戀,冇人給過她。思路狼籍,顧梓岩就那麼盯著丁墨冇了反應。
車到半路,丁墨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副駕駛座上顧梓岩的手機。
見顧梓岩回身就要走,丁墨從速叫住了她:“等等,大半夜的喝咖啡不消睡了?我明天還要上班,給我杯白開水就行。”
丁墨已經完整不曉得該用甚麼描述詞來描述她現在的表情了,隻是機器的咬下一顆魚丸,嚼了嚼,看了眼手中一大杯的關東煮,腦袋才規複運轉。
丁墨隻感覺她敬愛,唇邊的笑意擴大了點,眼眸裡如同會聚了一汪清泉,柔情且寵溺。
她本來應當分開的,可腳步倒是不受節製的朝裡走去,直到顧梓岩身邊才站定。
“去吃東西,餓死了。”邊按電梯還邊不忘吐槽,“都怪你閨蜜,好好的丟了那麼大一個爛攤子給我,搞得我都冇時候用飯。不可,這頓飯得你請我,明天後天大後天的飯你也包了。”
我如何來了?是不能來還是來的不是時候?
她挑起手指指了指火線,滿眼的驚詫:“不消替我省錢。”
顧梓岩越是如此,丁墨就越感覺她敬愛,越想逗她。但壞心機也隻是在腦袋裡轉了一圈便消逝了,她感覺本身有點瘋,竟然會捨不得欺負顧梓岩。
真是愛計算的女人!
丁墨冇重視到她的寬裕,全數的心機都在她的腳上,等貼上創可貼,簡樸的措置完,乾脆挨著顧梓岩坐到了她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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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過來了,梓岩姐,你不消來的,我本身能夠。”
“那回家,還是去吃點東西?”
“・・・・・・・・・・・・”顧梓岩聞言,猛的頓住腳步,轉頭看丁墨。這女人,彷彿、大抵、彷彿有點不普通?可她為甚麼那麼喜好她的不普通?壓抑住內心裡的悸動,顧梓岩佯裝嫌棄的丟了個白眼給她:“奉求,今晚的那頓飯是你欠我的好嘛?”
“恩?”顧梓岩較著有點冇反應過來。
到25層的時候,丁墨的雙腳已經落空了知覺,隻能靠在牆邊催促顧梓岩從速開門。
“我都要請你用飯!”
說罷,回身想走,不過冰卿叫住了她。
“彆跟我裝胡塗,另有明天,後天,大後天,大大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