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夫人她也受傷了。”赫連思顏不解的說道。
“你先不要自責,這隻是我的猜測罷了,爺不是說要查清此事麼。”
“但是,當時殺手並冇有隻對於我,翠喜不是也被他們殺了麼。”
“好了,秘聞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你們現在最好保佑你們的夫人安然無事,不然,秘聞絕對饒不了你們。”仇墨軒丟下狠話便分開。
此時赫連思顏內心亂成一團,她不敢說出是納蘭然君救了她們,畢竟雪國與瀾鑲國已經分裂了,如果讓仇墨軒曉得納蘭然君此時在雪國境內的話,說不定會給納蘭然君帶來傷害。
目送仇墨軒走後,赫連思顏擰乾毛巾遞給趙雪茹說道:“夫人,月兒想求您一件事。”
“月兒想求夫人,不要將那日救我們之人的身份奉告相爺。”
“奴婢不想給納蘭然君帶來任何傷害,畢竟他是奴婢的仇人。”
“紅妝你該不會是在思疑夫人吧。”赫連思顏震驚的看著她。
“如果你說的都是對的,那翠喜豈不是因為我而死的。”
“紅妝,你想到甚麼了嗎?”
“那是因為他們不曉得哪一個是月兒你。我們都是穿的丫環的衣服,很輕易和夫人辯白出來。他們隻要把穿丫環衣服的人全數都殺了,就能夠確保萬無一失。”
仇墨軒漸漸的展開眼睛,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其實在她剛踏進房間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甚麼事,說吧。”趙雪茹接過毛巾,淡淡的回道。
“那好吧,你好好歇息,我一下朝後就返來陪你。照顧好夫人。”最後一句是對赫連思顏說的。
“奴婢也不清楚,隻是奴婢們陪夫人去後山賞梅花,,冇想到會碰上殺手,翠喜她……翠喜她還被殺手殺死了。”翠雲哭著說道。
“我……我割捨不下……”
“我感覺明天的事很有蹊蹺。”早晨回到房間後,紅妝對赫連思顏說道。
“是夫人。”紅妝安靜的答覆道。
“月兒,你說,當時是誰救了你們。”仇墨軒緊緊的盯著赫連思顏,他可冇有忽視掉她臉上龐大的神采。
紅妝見赫連思顏沉默不語,便低下頭甚麼也冇說。
自從趙雪茹受傷後,仇墨軒便寸步不離的在她床前照顧,偶然乃至連早朝都不上。而赫連思顏在那日早晨回絕仇墨軒後,兩人再也冇有伶仃相處過。
“不了,我本日留在府中陪你。”話是對趙雪茹說的,但是視野卻冇分開過赫連思顏。
這日一大早,赫連思顏端著水盆到趙雪茹房間服侍她洗漱,卻發明仇墨軒側靠在趙雪茹的床頭睡著了,但是手卻緊緊地握著趙雪茹的手,這幾日爺幾近每天都如許守著夫人,這讓她看了不由感覺肉痛,明顯隻要每天都能夠看到他,她就滿足了,但是本來本身底子就做不到,看到他如此嚴峻夫人,她的內心就特彆不是滋味,或許那天早晨他隻是一時髦起說出那些話的,他愛的人向來都隻要夫人。
“不可,軒哥哥,你還是去上早朝吧,多日冇上早朝,朝中未免有些人會挑釁是非,何況雪茹已經冇甚麼大礙了。”
“說,到底是甚麼環境,為甚麼夫人會受傷?”冰冷的聲音嚇得大廳以內的人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感謝夫人。”赫連思顏歡暢的說道,但是她冇有看到趙雪茹眼裡一閃即逝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