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有身,每次過後我都會去買避孕藥,但是這兩天藥吃完了,還冇來得及買,他這又是要鬨哪樣?
“吱……”
他甩出的這句話非常紮心,就彷彿我是一個快過期的商品,在他麵前儘力地把本身傾銷出去,但是他卻挑抉剔剔地把我的缺點都列了出來,這讓我感受我的品德遭到了極大的欺侮。
他猛地一下子把我的坐位調到最低,我毫無防備地今後仰去,坐位倒下的震驚力將我的腰震得很疼。
既然不愛我,乾嗎又要我生孩子呢?我不想讓孩子今後生下來就冇有父母的愛,現在唐駿竟然為了費事,連這類話都說得出來!
我氣得渾身顫栗,“你……你變態!”
“你……你想乾嗎?”
比起他現在這副淡定的模樣,我還是更但願他能抓狂,或者是發怒也行,但是他並冇有如許做,相反,他說出來的話還讓我不寒而栗。
趁我發楞的空當,他更用力了一些,我難受得叫出了聲,眼淚“嘩嘩”地往下淌。
從他做體味開腰上的安然帶這個行動時,我就慫了。
他此次冇有轉頭看我了,眼神平視著火線,神采也是淡淡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冷得如同萬年寒冰。
“放過你?說得彷彿你跟著我有多委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