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小人是受人教唆的,請皇上饒了小人,三年前是有人逼著小人假扮獨孤逸軒去告的密,是……”
“你們去看看他的臉究竟如何回事?”
就在宇文炎即將拜彆的時候,獨孤寧萱俄然抱住了他的胳膊大呼了起來,“皇上,我怕,你看獨孤逸軒耳後的皮膚彷彿裂開了!”
獨孤寧萱想要立即上前詰責這個陌生的人,她的親生哥哥獨孤逸軒究竟如何了。
“謝皇上,謝皇上!”
何若雲嚇得神采立即慘白,跪在了地上。
一聽獨孤寧萱的話,獨孤逸軒本能的開端用手按壓本身的臉,那行動的諳練的程度可見是常常做這件事。
“不哭,此後就由你掌管後宮統統事物,朕會派人幫著你。”
“炎哥哥,真的不是我的,我如何能夠有這麼大的才氣去做這件事?三年前,我纔剛進宮,隻是一個弱女子罷了啊……”
“皇上,既然雲貴妃思疑臣妾,不如皇上就放了臣妾讓臣妾回家吧。如果今後臣妾做錯了一點小事那雲貴妃必然又會把這件事聯絡起來,到時候臣妾就是百口也莫辯了,畢竟,雲貴妃掌管著後宮的統統,臣妾在後宮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妃子。”
“你不是獨孤逸軒,你究竟是誰?你假扮獨孤逸軒多長時候了,三年前和雲貴妃去邊關是不是也是你?”
侍衛們那裡肯聽獨孤逸軒的話,細心檢察了一翻,就看到了他耳後皮膚的馬腳。侍衛們也都是見過世麵的人,一看就曉得這獨孤逸軒是易了容的,直接脫手揭開了他臉上的皮膚。
宇文炎指著何若雲厲聲說道。
一聽到宇文炎讓人去查抄他的臉,獨孤逸軒立即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但是她現在是慕容歆夢,和獨孤寧萱一點乾係都冇有,她要不時候刻的禁止著本身,因為她要保住本身的性命留著去報仇容不得呈現一點不對。
是啊,如果宇文炎曉得她就是獨孤寧萱必然會第一時候把她拿下,關進天牢或者直接正法,怎會容她再在這個世上肆意的活著。
“若雲,朕平時就是太放縱你了,讓你在後宮肆無顧忌,母後和朕說了多次,朕是不該護著你了,你此後就在本身宮裡循分些吧。”
獨孤寧萱對著何若雲投去了一個勝利的目光。何若雲這隻是開端,此後你的好日子還在背麵。
獨孤寧萱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那不幸的模樣讓宇文炎的心揪了起來。
“何若雲,是不是你!”
“至於你獨孤逸軒,朕念在你們獨孤家暮年的功績上就先饒了你此次。”
假扮獨孤逸軒的人還冇把話說完,就見從不遠處的大樹上射出一支箭,正中那人的胸,頓時黑血從那人的七竅流出,當場斃命。
比及揭下獨孤逸軒臉上那層人皮麵具,展現在世人麵前的竟是一張陌生的麵孔。
侍衛們立即去追,但是射箭之人卻在皇宮當中消逝無蹤。
以是,獨孤寧萱,你所做的統統都是對的,這些負了你害了你的人全數都該死,全數都該下天國!
“我的臉冇事,冇事,娘娘能夠是看錯了……”
“炎哥哥,你如許把若雲置於何地?”何若雲撕心裂肺的叫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