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朕隻信朕親眼看到的!”
“宇文炎你自始至終都冇有信過我吧?你說過餘生不會負我,你折斷了我的翅膀,就如許對我狠心絕情?如果我說我肚子裡的是你的孩子,統統的事都是有人讒諂,我獨孤寧萱自始至終向來冇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你信嗎?”
他不愛了不是嗎?他恨她,她曉得。她恨他,他也曉得。
宇文炎身下的獨孤寧萱咬牙啞忍,神采慘白,在宇文炎的馳騁下痛苦的緊咬著下唇。
宇文炎的熾熱抵進女子最深處,行動的更加凶悍,涓滴冇有一點顧恤。
宇文炎用手撅住獨孤寧萱的下巴,將她竄改的臉擺了返來,“如何,朕殺了你的姦夫,你就殺了朕的孩子來抨擊?”
當統統歸於安靜,宇文炎已經穿戴結束,望向一縷幽魂般幾近死去的寧萱。
猖獗的撞擊,讓獨孤寧萱的身子幾近要四分五裂,五臟六腑就像即將要被他撞離本身的身材。
天子宇文炎烏黑如緞的長髮僅用一根髮帶束在腦後,龐雜的髮絲從他的脖子兩旁垂下來,落在身下獨孤寧萱烏黑肌膚上極儘挑逗。
烏黑濃厚的夜色下,皇宮深處的天牢裡,本該是一片肅殺之氣,卻傳出了蓋不住的撩人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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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兒,好幸虧這裡享用你最後一段人生吧。”
此生分裂,來生必不再見。
唇,被他狠狠堵住,不帶一絲和順。
天牢,這彷彿是一個被忘記和鄙棄的角落,一牆之隔,牆外明麗,牢裡腐黴,光鮮諷刺。還算廣大的牢室內,空中上隨便鋪著些混亂的枯草,一個木製的馬桶傾倒著趴伏在牢房的一角,桶壁沾滿了乾癟凝固的黑褐色的肮臟,一隻缺口的粗瓷碗就悄悄地歪躺在馬桶的一旁。
獨孤寧萱笑著閉上眼,一滴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到現在你還在抵賴!你和你的姦夫趁著朕不在宮中詭計造反奪權,有成百上千的人能夠作證,差點毒死母後的那碗蓮子湯也是你端給她的,至於孩子,當時隻要你一小我在他身邊,你冇去看他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如何你一去他就死了?”
本覺得,他不會再吻她。記得好久好久之前他說過,不愛,不該吻一小我。
“宇文炎你憑甚麼這麼歪曲我?為了你的皇位,我幾近粉身碎骨,為了讓你母後放心我廢去一身武功,我曉得我的身份不能做你的皇後,以是我甘心做你的妃子。即便我曾經殺人無數,但是我絕對不會去殺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我冇有你這麼狠心!”
獨孤寧萱天然曉得他指的是甚麼,手緩緩摸上了床上的濕膩,血腥的味道撲鼻而來。罷了,這孩子總歸是要去的,他本不該來到這個世上。
眼睛瞟向床上大攤的鮮紅,宇文炎標緻的鳳眸有襲雲淡風清的意味,“孽種終歸是孽種,從始至終便該死。”
“啊!”終是忍不住嗟歎了起來。就讓她最後一次沉湎吧,就讓她最後一次用這類體例記著他吧。
血從下身流出,獨孤寧萱腹下痛如錐搗,痛苦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