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千分之一秒,鹿遊差點冇昏疇昔,一貫所向無敵勇猛善戰的床笫懦夫,竟然也有出錯落水的時候。
“不上班了,帶我去找日初。”鹿遊悄悄的敲了敲孔子望的肩頭,臉上閃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苦戰中被手銬束縛的右手冇法發揮,使得他無數次想將孔子望翻身壓在身下的慾望落空,“放開我”,他降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孔子望微微一笑,鬆開了壓住的那隻手。
孔子望無法的笑了一聲:“不至於吧,你喜好誰不關我的事,何況我們已經分離了,我為甚麼要妒忌?你看我像那種小家子氣的娘炮嗎?”他俄然扭頭對鹿遊笑了笑,光輝的笑容讓鹿遊有些措不及防。
砰地一聲響,孔子望鮮明停下了行動,他一手支撐在鹿遊身邊,一手捂上頭部,眉頭舒展,鮮血順著指縫一滴滴的落在鹿遊紅色的襯衫上,格外的刺目。
自打車子駛出郊區,鹿遊便曉得孔子望壓根就冇籌算帶他去見日初,他忍著冇有拆穿,想看看他到底有甚麼鬼把戲,直到現在,車鎖俄然被孔子望鎖住,鹿遊頃刻間頭頂冒冷風,一種不好的預感直撲而來。
“鹿遊你搞甚麼鬼?這麼大票據都不要了,被孔子望嚇得經常了?”岑今今故作嗔怒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來,孔子望不由挑了挑眉。
電話那端傳來日初不屑的含笑聲:“不錯,乾的標緻,你放心,我現在就叫人轉賬到病院,下一步嘛,聽我的指令。”
一輛玄色的沃爾沃緩緩的開到他身邊停了下來,車窗緩緩搖下,一身黑衣的孔子望麵無神采的衝他點頭道:“上車吧,去哪我送你。”
“你麻痹瘋了!”鹿遊大腦斷片短短幾秒,很快便回過神來,刹時暴怒的他蜷起膝蓋猛的頂向孔子望小腹,同時一手抓起座椅旁的菸灰缸狠狠向他頭擊去。
“我對他是挺感興趣的,如何你妒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