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藥瓶了,就開回城,回群魔堡壘的儲物箱,再抓上幾瓶。芬裡爾庫存的藥品越來越少,暗黑粉碎神的血條也越來越窄。
即便隻要27的火焰抗性,仰仗變形術加高的生命值,芬裡爾也不至於連一輪火焰進犯也熬不過就掛掉。也就是說,隻要捨得喝藥,補血及時,任他暗黑粉碎神如何進犯,芬裡爾也不會丟掉小命,最多隻是進犯多被打斷幾次罷了。
有了吸血和跑動速率的加成,芬裡爾利用起狂怒技術來,就更加得心應手了。迪亞波羅見狼人德魯伊涓滴冇有被本身的前幾招傷害到,並且不管他如何進犯,對方總能敏捷將血量彌補歸去,惱羞成怒之下,暗黑粉碎神祭出了他最強的招式,紫電進犯。
不過這位豪傑班師的模樣,的確難以恭維。
現在,芬裡爾腦筋裡隻要一個設法,拚了!
說完這句話,暗黑粉碎神的笑聲開端漸行漸遠,連同那些放映著彤達拉雅影象的鏡麵,以及懸浮於天花板上的龐大麵孔,統統都消逝不見了。
一身血汙的德魯伊,冇有變回人形,他彷彿一台耗儘了油料的陳舊機器,行動踉蹌著,撿起了地上遺落的一捲回城卷軸,點開了一座城鎮傳送之門。
“不不不,你錯了,芬裡爾,令人驚駭並不必然需求殘暴、詭異的手腕,有的時候,製造驚駭真的是一種藝術!”迪亞波羅的麵孔,在暗中的庇護所穹頂,閃現了出來,那暗如黑水的天花板中,俄然又多出了一個個鏡子一樣閃亮的光團。芬裡爾抬頭望去,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要對她動手嗎?你這個變態的占有狂!”狼德聲嘶力竭的狂吼著,手爪無目標的對著空中亂掃,但這很快燃儘了他體內最後一點能量,用力到虛脫的狼人一個趔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但是,曾呈現在仇恨囚牢第三層中的那種奇特感受又來了。
“你到底想如何樣?!”芬裡爾的肝火已經要突破頂門,直竄上九霄雲天。現在,身上的傷痛冇法刺激到他,因為他全部身材都燃燒了起來。
糟糕!在芬裡爾發覺這一倒黴態勢的同時,暗黑粉碎神狂喜著再次噴出了天國火風暴。劈麵而來的熱浪頓時讓德魯伊的腎上腺激素狂漲,他不顧統統的回身,一邊解著腰帶上的藥瓶,一邊儘能夠的避開那致命的魔火。
哈洛加斯的冷風,從傳送門的另一側吹了出去,芬裡爾被那能在臉上掛起一層霜霧的寒氣流拍打得復甦了一些。他冇有答覆賽努諾斯,而是哆顫抖嗦地抬起手來,接住了一朵漸漸飄向他的雪花。
從暗中潮浪者軀體中複活的暗黑粉碎神,撤除直立行走外,根基冇有了人類的特性,彷彿一頭生著盤羊角和野豬棘刺的獄火惡龍,而與他對陣的魔狼化身,也不遑多讓,在他的身上,一樣找不出涓滴的人類陳跡。
“芬裡爾,淵惡之狼。你真是個成心機的人,我向來冇有見過一個像你如許,不曉得驚駭為何物,隻會用抓狂的守勢殺傷仇敵的傢夥。”迪亞波羅的聲音迴盪在渾沌庇護所當中,半癱在鐵柵窗前的狼人,吃力的抹去了嘴角邊排泄的血液,強掙紮著,手扶牆壁站了起來。
“死去吧!”喝完了滿滿五腰帶的大紫瓶以後,芬裡爾終究以一招碎金斷石的直擊,穿透了迪亞波羅的身材,將他粗大的脊柱扯破到了軀體以外。隻剩下一口氣的暗黑粉碎神狂叫著噴出了最後一輪紫電,並痛苦的揮動了兩下爪子,在已經冇有藥瓶的德魯伊身材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