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趴下,雙手放在那人肩上,接著便感受臀部被兩隻大手拖起,身子一輕,然後顛了顛,人已經被呈空駝了起來。
石敬安卻顧不得那麼多,當機立斷道,“地母庵就在上麵,我先送你上去,待會兒讓庵裡的人來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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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梅邊上冷靜地瞧著,看著男人沐浴在雨下,身被騙即就濕了,玄色的布料貼在身上暴露線條均衡健壯的身材,苗條筆挺的上身,胸膛手臂模糊肌肉糾結,然後是健壯的腰,上麵筆挺有力的雙腿。隻看了兩眼,青梅內心頭就忍不住升起了一股非常熾熱,心頭砰砰跳,從速低下頭。然後視野落在昏倒不醒的翠兒臉上,忍不住解□上的蓑衣,弱弱地開了口,“阿誰石頭哥,蓑衣……”
石敬安大喜,忙揹著青梅進了門,然後那小尼姑便機警地將他帶到一間枯燥簡練的配房,轉頭又捧來了兩件乾衣。石敬安卻不得停下,將青梅托給了小徒弟,在門口碰到那老尼姑,又跟那老尼姑解釋山下另有個丫環在山腳劣等著,便又急倉促冒雨衝了出去。
本來是如許!薛青梅籲了口氣,一時內心湧上慚愧。因為腳傷站不起來,隻能滿臉感激希冀地望著那老尼姑,“多謝師太,本日得貴寺互助,小婦人無覺得報,待傷愈後定當親身上山感激菩薩恩德,為貴寺添一把香火!”
薛青梅隻感覺身子跟著那人行走一顛一顛微微起伏,胸口緊緊貼著那人的背,後背冰冷,前麵倒是一片炎熱,特彆是上坡時,身材跟著那人行動高低起伏,一動胸前便與那人後背重重摩擦一下,她便漸覺胸口處升起一股酥麻和炎熱感,差點連手上鬥笠都拿不穩,讓她無地自容,欲羞欲死。好幾次她都暗中微微撐開身子,但跟著那人行走行動又重重貼了疇昔,難為情地叫她麵紅耳赤。
遠遠看上去彷彿畫在雨中般,庵門緊閉,無聲無息。石敬安揹著青梅上了門路,大力拍打起玄色木門來,不一會兒,裡頭便傳來短促的腳步聲,跟著“吱呀”一聲輕響,一個身穿灰袍帶著帽子的小尼姑開了門,“兩位施主,你們這是……?”
“腳崴了?”石敬安倒是直接往她右腳看去。
巷子盤曲蜿蜒而上,並不平坦,也未鋪墊石板。隻是一條野生開鑿耐久行走的小道,小道時而筆挺時而曲折時而連著門路一層一層,兩邊青草密佈,中間卻因為下雨而泥濘堅固,一踏上去,就是一個足跡子。
老尼姑奪目地目光閃了閃,便轉動指尖念珠雙手合十對二人行了個禮,道,“阿彌陀佛,菩薩慈悲心腸,兩位施主快出去吧。”
老尼姑聞言神采動了動,淡然一笑,“女施主客氣,削髮人慈悲為懷,女施主這份誠懇誠意,菩薩必然會感知的。”說完,昂首瞧眼外頭地天氣,雨仍然不止,偶爾聞聲悶雷聲,天氣更加暗沉,這類氣候但是下不得山的。
一個腳步聲到了門前,接著門從內裡悄悄翻開,一個麵龐枯銷春秋大抵四五十的老尼姑暴露了臉,隻見她眼神淡淡地在兩人身上掃了兩圈。石敬安又告急隧道,“師太,我娘子崴了腳,她身子一貫不太利落,現在又淋了雨,不知師太可否讓我們出來行個便利……”
老尼姑撥著念珠默唸了幾聲“阿彌陀佛”,終究回身對青梅道,“我佛慈悲,這位女施主,貧尼法號白霜,眼下不便下山,還請幾位施主臨時放心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