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梅猛地昂首,“石頭哥,彆……”
石敬安暗歎了口氣,將頭上的鬥笠摘了下來,一把罩在她頭上。
剛趴下,雙手放在那人肩上,接著便感受臀部被兩隻大手拖起,身子一輕,然後顛了顛,人已經被呈空駝了起來。
翠兒:好你們這對暗中勾搭的狗男女,就介麼把俺扔下鳥……
“我來了,梅子,你彆怕,這些混賬已經被我清算了,冇有傷害了,彆怕。”石敬安一邊安撫她,一邊將蓑衣披在她身上,雨一向鄙人著,他四周張望,得從速找個處所躲雨,不然如許淋下雨會抱病的。內心想著,眼角又掃到邊上仍然昏倒中的翠兒,眉頭微蹙,道,“梅子,我先帶你去躲雨。”
兩人合力將人抬上床,把了脈,看著配房裡俄然闖出去的三位客人白霜師太微微地蹙起了眉,道,“女施主不要擔憂,這位施主傳染了傷寒,頹廢過分體力不支而至,待會兒我讓圓真去煎藥,吃了藥好好歇息一晚,出了汗就冇事了。”
薛青梅隻感覺身子跟著那人行走一顛一顛微微起伏,胸口緊緊貼著那人的背,後背冰冷,前麵倒是一片炎熱,特彆是上坡時,身材跟著那人行動高低起伏,一動胸前便與那人後背重重摩擦一下,她便漸覺胸口處升起一股酥麻和炎熱感,差點連手上鬥笠都拿不穩,讓她無地自容,欲羞欲死。好幾次她都暗中微微撐開身子,但跟著那人行走行動又重重貼了疇昔,難為情地叫她麵紅耳赤。
“腳崴了?”石敬安倒是直接往她右腳看去。
某石哥(摸下巴):本人正有此意……
石敬安將她神采支出眼底,走過來接了蓑衣,給翠兒蓋上了。又緩慢回到她身邊,背過身微微蹲下,聲音微啞道,“我揹你上山去,快上來吧。”
她一開口,雨中高大的男人便轉過甚,對上她的眼。兩人視野交彙,對著石敬安烏黑的眸子,不知怎的一股心慌,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聲音更弱了幾分,“……蓑衣給翠兒披上……”
薛青梅邊上冷靜地瞧著,看著男人沐浴在雨下,身被騙即就濕了,玄色的布料貼在身上暴露線條均衡健壯的身材,苗條筆挺的上身,胸膛手臂模糊肌肉糾結,然後是健壯的腰,上麵筆挺有力的雙腿。隻看了兩眼,青梅內心頭就忍不住升起了一股非常熾熱,心頭砰砰跳,從速低下頭。然後視野落在昏倒不醒的翠兒臉上,忍不住解□上的蓑衣,弱弱地開了口,“阿誰石頭哥,蓑衣……”
石敬安卻顧不得那麼多,當機立斷道,“地母庵就在上麵,我先送你上去,待會兒讓庵裡的人來接她。”
薛青梅羞得恨不得埋在地上,然後感遭到身子緩慢挪動,身上的雨滴吃緊打下,她看著快步行走的男人。趴在他肩膀,彷彿能從雨入耳到他淡淡喘氣聲,鬼使神差地,她俄然取了頭上的鬥笠,悄悄舉高,蓋在了兩人頭頂上。男人感受雨滴減少,身上一停,轉過甚,便與青梅烏黑的眸子對了個正著。眼底緩慢閃過一絲溫和,男人用力托了托背上的人兒,加快了速率。
電閃雷鳴,滂湃大雨中,薛青梅仰著頭,渾身濕透,烏黑的頭髮黏在臉頰,她抬開端,濕漉漉地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