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年前來追捕跑掉的衙役,在路上就寫了戰報派人送了上去,估計很快就會有批覆下來。這一次,任安府衛所的官軍們但是立了一大功。
“並且,謝伯伯怕哀鴻不肯,還鼓勵我爹爹去做說客。”
他的這個態度,明顯媚諂了紀二老爺。
祁佑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但是紀曉棠卻不管如何不想讓祁佑年冒險。
“阿佑,不管如何,我們不但願你出事。”紀曉棠就道。
紀二老爺如此聘請,祁佑年悄悄有些驚奇。不過他是極聰明的人,曉得紀二老爺不是說客氣話,而是誠懇留他。
“阿佑此次來清遠,也不是一無所得。”紀曉棠就道。固然冇有抓住活口,找出貪狼,但是祁佑年往紀府來這一趟,還是看到了很多東西。
這也恰是祁佑年為甚麼不去衙門抓人,而是知伸謝知縣在紀府,立即就來了紀府的原因。
如果將來全徒弟出來講些甚麼,就是紀家一個要命的把柄。
“阿佑,你手中的兵權很首要。如果這兵權落到彆人的手中,我們不能包管他也會像你如許。”再也冇有人比祁佑年更在乎他們的安危,也再冇人有祁佑年如許的本領,能夠對於得了那股神出鬼冇的反賊。
兩小我之間呈現了長久的沉默,突破這沉默的,是紀二老爺。
“阿佑,”紀二老爺又開口,此次不再稱呼祁佑年為祁大人。“北邊吃緊,聽聞老王爺已經往北邊去了。如果局勢持續惡化,阿佑你會不會……”
“如此,那就叨擾了。”祁佑年抱了抱拳,並冇說甚麼客氣話。
祁佑年回過神來,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