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年帶她來庵堂,紀曉棠立即就想起來,她在任安與祁佑年分彆的時候,祁佑年曾經叮囑過她。
“你做甚麼怪模樣,再不誠懇些,打了你出去!”秦敏立即瞪了祁佑年一眼,轉過臉來卻笑著看紀曉棠。“我的畫,畫的不像。”
“多謝祖母。”紀曉棠曉得這手串代價連城,也不矯情地推讓,而是利落地伸謝收下了。
進門就是一架雙麵繡繁華牡丹的屏風,轉過屏風來,上麵一張雕花鑲玉的黃花梨貴妃榻,貴妃榻上擺著明黃色龍鳳呈祥紋樣的錦褥和靠背。
“那麼阿佑我們說好了,今後你必然要帶我好好逛一逛都城。”
“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讓人發明。並且,等我和曉棠返來,今後就再也不消躲躲藏藏的了。”祁佑年笑著說道。
現在威武候的父親,也就是早已顛季世的老威武候,娶的是隆慶帝姑祖母,也就是大秦皇朝第三位天子的胞姐,大秦皇朝至今獨一的一名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