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在電話裡,盛淮南問她:“你曉得,甚麼處所能夠看看北京嗎?”
亭子四周都有扶欄和木質長凳,他隨便找了一個方向,先將她放到椅子上坐下來,然後才坐到她身邊。全部亭子裡隻要他們兩個與一名把腿架在護欄上一邊壓一邊吊嗓子的大叔。大叔穿戴的確良的半袖襯衫,紮在皮帶裡,旁若無人的得意模樣也傳染了盛淮南,他的臉龐在落日餘暉下俄然有了活力。
不過是絕望。
她換到了一家天下500強公司的法務部做練習,因為尚未畢業不能考註冊管帳師,她不得不報名到安徽蚌埠一類對報名資格要求不嚴的處所去測驗,是以閒暇時候根基都用來讀書,倒也放心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