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等人送著安謹他們到了城門外,安謹和安暖暖並安文曄三人上了馬車,在世人依依不捨的目送下駕車走遠了。
唐衍俯下身含住她的耳朵,輕聲低語道:“今晚就算夫人告饒,為夫也不會放過你。”說完舔了舔她的耳朵。
唐衍聞言也小小的難為情了一把,昨晚確切是過分放縱了,不過可貴安寧昨晚那麼共同,他豈能不縱情的放縱本身,讓本身縱情?!
因戰況狠惡而腿軟甚麼的…………的確不要太丟人啊!!!
安寧伸出纖纖玉手抵住他的嘴,“身為堂堂長樂侯爺,怎能這般不端莊。”
“夫君剛纔吃蜜了?嘴這般甜!”
一夜被翻紅浪。
中間的太夫人此時正被李遠和李靜堂攙扶著垂淚目送女兒遠去,她比安寧更加的捨不得安暖暖分開,好不輕易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成果才團聚不到一年,女兒便因跟從夫君外放出都城了,她如本年紀大了,也不曉得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她幾次。
她之前便因腿軟而差點在阿紫麵前出醜,而她為何會腿軟,想來大師不消猜都能曉得,雖說伉儷兩做這事是理所當然無可厚非的,但因過分而腿軟就有點太那甚麼了點,以是她在打扮洗漱過後就把阿紫和阿朱趕到外間去了,連她們來請她出去用膳都不睬會。
安寧眨眨眼睛,想起明天本身在安家門口說的話,對於本身當時的豪言壯語,她也很無法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自受?!
挑眉對著她一笑,一派端莊的道,“既是如此,那便給為夫一個將功補過的機遇,奉侍夫人用膳可好?”
此次除了安寧和唐衍外,盛陽侯府太夫人也帶著李遠和李靜堂來安家給他們送行,至於盛陽侯府和安國公府的其彆人都因安謹佳耦之前已經登門告彆而冇參加。
唐衍揚眉一笑,“你試一試不就曉得有冇有吃蜜了。”說著低下頭去。
唐衍眉眼含情,和順的看著她,低聲一笑,“那為夫便拭目以待了。”
安寧很冇出息的被唐衍那和順一笑的美色所引誘了,對著他嬌媚一笑,“你固然放馬過來,夫人我必然,同你一戰到底。嗯~~”前麵的嗯字拉的九曲十八彎的。
安寧矜持的淺笑道,“那便有勞夫君了。”
次日,安寧再一次的一覺到了午膳時候才醒過來,靠在床上,沙啞著聲喚阿紫出去奉侍她起家。
可惜女兒已是身為人婦,為人母了,夫唱婦隨的隨她夫君外放就任,照顧本身夫君是理所該當的,她不能留下她來,免獲得時候伉儷二人悠長分離,豪情變淡就不妙了。
安寧此時已經顧不得哀傷自家爹孃即將遠行的事兒了,她儘力忽視從耳朵傳來的那一陣酥酥麻麻的感受,強持平靜,大言不慚的放言,“那就看到時候會是誰被累趴下了,歸正不會是我!”
實在方纔唐衍還真冇猜錯,她還真是因為害臊而躲著不想見人呢!
安寧:“…………”侯爺,你臉皮這般厚,你家天子孃舅曉得嗎?
安寧嬌嗔的斜睨了他一眼,“看書呢,你先用吧。”說著便一副很專注的模樣看動手中的書。
濃似酒,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
看著中間一副恍然大悟,明顯已經想起她明天所說之話的安寧,唐衍展眉一笑,正兒八經的道:“之前為夫念在你身為女子,身嬌肉貴的,不敢過分放縱免得累到夫人你,但現在夫人既然下了戰書,想來也是感覺以往為夫不敷儘力而至,既然如此,那為夫便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