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火與慾望持續收縮,他黑著臉,一掌拍在了她的臀部,恥辱的響聲聽在耳裡,慾望被激起的越大。多打了幾下,直到微微泛紅,他仍然樂此不疲。
或許,把她從悠遠的南城接來的終究目標,也是這個。
這話一出口,白沐便感受肝火已是沸騰到了頂點,男人是個極度好麵子的生物,複仇感也極強。他悶悶的笑著,低頭用嘴唇摩擦著她耳部的表麵。
“他不知好歹,挑釁我,說誰贏了...輸的阿誰,就冇資格了,懂嗎?”
“不可,我要看。”他冷聲道
口鼻被捂住,安七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剩下的字眼被迫吞進內心。
“不...這麼多年了,我一點也不喜―”
而扮演著妓的角色,關頭時候敞開大腿供人撫玩取樂,宣泄肮臟慾望的存在,是她安七啊。
如果之前的安七,或許已經在他身下,嬌喘著魅惑著,說很多奉迎他的話了。
白沐心比誰都狠,他能夠對任何一個女人和順,但除了安七。
伸出一隻手,他壓了疇昔,在檯麵上摸索著,從櫃子裡取出一把用來剪額間碎髮的尖刀,一點點沿著她毛衣角剪開。接著個拽一頭,把它扯破開。
“等我操過了,再說前麵的。”
他在笑,以那種上位者的姿勢,蠶食著吞噬著不幸的植物,在以假惺惺的憐憫目光,去對待她。然後伸脫手,扯住她兩邊的腳腕,往上拉,把它們分開至極限,讓女人最私密的處所,完整的透露在視野下。
“你如許做,對得起何然嗎?”安七聞聲本身的聲音帶著血味,問出時,他隻是低笑。
“給我操,讓你很難以接管?”
手邊的行動停了,他微有驚奇去看安七靜止不動的身軀,明白本身剛纔說了甚麼,但既然他扮演著好人的角色,那乾脆做到底。
安七咬著牙,回道:“要我媚諂你?你是不是冇有睡醒。”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以是安七明白,如許無恥著說著下賤臟話,把她以低等妓女對待乃至於欺侮,纔是實在的白沐。
白沐卻仍然自顧自說著:“腿分開,我要看。”
大腦一陣眩暈,四周甚麼都聽不見了,頭頂的燈帶著的微光,就像指引著某處不歸路。
安七咬著牙回:“你就不怕我奉告何然你這嘴臉嗎。”
他更對勁現在所看到的,即便她有些瘦,但這類肥胖且嬌小的身子,不測能讓男人產生一種更想打劫的心態。
“我不想用強,以是,如果你不媚諂我,能夠會很疼。”
哪個男人不找妓?在乖,在顧家,再有多愛家裡的女人。出了阿誰門,瞥見小女人或是紮眼的,內心總會胡想一二。
他皺眉,見安七雙手捂著本身的陰戶不讓人看,有些難以忍耐。而安七不當協的目光,也讓他生出一股子知名肝火。
他的笑聲離得如此之近,閃現出的張狂意味,已讓安七雙眼氣憤。
第五十章扯破
“嗯。”
他一愣,這三個字在一個多小時前從一個男人嘴裡說出,立馬被她學了去。
他視野逗留在那,隻感受下方某處腫脹的部分,更加不受節製,她在掙紮時輕微閒逛的臀部,就像在招搖著甚麼,勾引著甚麼,偶然間統統的行動都覆蓋成淫靡的色采。
他很樂意現在的環境,也很樂意本身所見到的。
他視野始終逗留在那處,見她還在猖獗擺脫,乾脆穩穩的由著她去。而她掙紮了好久後,身軀以不在具有先前的力量,身材逐步乏力,行動幅度開端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