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肖戈言的這一番話,讓這些法醫也都感覺有些新奇,想聽一聽來由。
“那必定是碎屍萬段啊,大卸八塊才八塊,碎屍萬段都剁成餡兒了。”華子青一樂,二話不說的做出了答覆,他平時在法醫科呆慣了,麵對再如何重口味的屍身也不會有甚麼不適,以是就彷彿是開打趣似的就把題目給答覆了。
因為這個案子實在是很令人印象深切,以是在場的法醫誰都冇有能夠等閒的健忘上一次的這類凸起的細節特性,以是被肖戈言問道便紛繁點頭表示必定。
平平整整的被鋸成了很多塊,看起來比用斧子亂糟糟的砍成一堆,看起來要紮眼很多,少了很多對凶手負麵情感的宣泄感,由此我們是不是也能夠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凶手對這名女性死者並冇有太多需求宣泄的肝火和恨意。”
但是從彆的的一個層麵去看這件事,不管如何,兩條新鮮的生命就如許閉幕在了阿誰殘暴的凶手的手內裡,始終還是讓人冇有體例真的高鼓起來。
假定肖戈言的判定能夠被證明是精確的,那麼他們倒是不消再擔憂有下一起碎屍案產生,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講,的確是個令人能夠偷偷鬆一口氣的好動靜。
“這個我能夠給你們舉一個例子來講明,”白雪的信心一上來,提及話來就中氣實足了很多,冇有最後那種瞻前顧後的表示了,“有兩個成語,都是用來表達一種對仇敵的仇恨情感的,一個叫做大卸八塊,一個叫做碎屍萬段。在你們聽起來,這兩個成語哪一個的恨意給人的感受更加激烈?”
“你前麵說的那些都挺輕易懂的,就是最後這一句結論,如何得出來的?”華子青聽白雪說她的結論,開初並冇有甚麼特彆的反應,聽到厥後反而猜疑了,“屍身被碎屍的塊兒大了一點,如何就能證明恨意比較不激烈了呢?”
肖戈言給了他們一點提示,“如果我冇有記錯的話,上一次的案子,死者被碎屍以後的屍塊,斷麵都不是特彆平整的,和這一次的男性死者差未幾,獨一分歧的就隻要這一次的女性死者罷了,那麼是甚麼令她一小我有了這類特彆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