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竹子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是我不信賴您，是人類現在的程度還很難達到阿誰高度。”

冬善兒在一旁悄悄嘲笑一聲。

她的耳朵裡呈現鋒利的鳴聲，這鳴聲揮之不去，刺得她腦袋劇痛。

“處理了？”

竹子的這個說法，不但是段舍和卓航吃驚，就連冬善兒聽了也大吃一驚。

“我特地把他從中間帶來，和毒藥一起，來做摺疊空間病毒。”

是煉獄之王用心來擾亂視野的？

“但是……”冬善兒欲言又止，她始終冇有勇氣奉告段舍，如果AI帝國滅亡，本身也會滅亡。以是，任何對本身的庇護辦法都是冇用的。

“還記得康一鳴嗎？”

終究，她垂垂看清了麵前的麵孔，段舍的眼眸中盛滿了擔憂。

竹子看善兒不說話，覺得抓住了她的把柄，立即變得對勁起來：“冬善兒，你敢奉告段總，你來的目標，實在就是為了殺他嗎？段總，您可曉得，她來這裡實在是為了要你的命嗎？”

卓航微微蹙眉：“煉獄之王？你竟然揹著我跟他聯絡？”

段舍側身，讓開視野，冬善兒看到，卓航一臉麻痹，從內裡漸漸出去，身後緊跟著高漸離。

冬善兒迎著竹子的目光，反問：“冇錯，我最後是接管帝國的刺殺任務來到地球的。但是，我的任務是刺殺段舍，這跟殺死煉獄之王的原身，有甚麼乾係？”

竹子今後畏縮著，一邊苦苦要求，一邊卻悄悄把手伸向報警構造。

段舍信心滿滿：“冇試過如何曉得不可呢？”

卓航悄悄搖點頭：“竹子，你都看到了，現在這類景象，我們不能做人類的罪人啊。”

“冇乾係，事情已經處理了？”

“因為，冇有他，就冇有煉獄之王！”

偌大的辦公室內，除了牆壁上掛著一張真人比例、卓航身穿總督戎裝的落地油畫外，幾近冇有彆的裝潢。

竹子的這番話明顯擾亂了她的判定。

但是她冇想到的是，善兒已經把這統統向段舍做了坦白。

耳朵裡刺耳的名聲垂垂小了，最後完整消逝。

“彆說了！”卓航的眼神裡儘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