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修天映用扒犁拖著自家黃豆去磨豆腐,他家種的黃豆粒大又香,平時本身家泡了磨個豆漿,煮開了就香氣四溢,好喝的不得了。這幾畝豆子他們一兩都冇有賣,除了給廠裡做黃豆醬以外,剩下的都留著本身吃了。
龐大的貓窩墊好了,狗剩出來巡查了一番,對勁的叫了兩聲。那隻黑貓聞聲叫聲,便站起家來,悠然的從狗窩裡走出來,綠油油的眼睛不屑的掃了眼大黃一家,然後文雅的走進雜物間,繞著阿誰新窩轉了一圈,縱身一跳跳了出來,然後就趴在棉墊子上不動了。
狗剩又拱了拱他的手,甜美蜜的喵了聲。
“啥?你說啥玩意兒?”大妞嗖嗖的跑過來,紮這手往裡看,“我去,我見過這隻貓,跟隔壁村的狗打過架,那叫一個凶!”
“不管咋說也是狗剩第一個女朋友。”修嬸樂嗬嗬的,她感覺這算是喜上加喜,並且狗剩也算得上神貓了,抓老鼠黃鼠狼不在話下,抓蛇也是一絕,他家自向來了狗剩就再也冇鬨過耗子!
狗剩出來,舔了舔韓真的手,衝著他嗚嗚的叫。
“是不是鄉村熬煉人啊?要不把我弟也送疇昔吧?改革改革,也許一年以後也是個奇異少年。”
大黑貓被摸的舒暢,收回了舒暢的呼嚕聲,見修嬸想要把手抽歸去,就不樂意了,伸出爪子把她的手抱住,持續呼嚕。
這下朋友圈炸窩了,一群人都感覺此韓真非彼韓真,光是氣度就不一樣,之前阿誰紈絝小崽子如何能夠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那隻大黑貓較著要比淺顯家貓大了一圈,渾身長毛抖擻,油光水滑。現在固然是側躺著,但是整隻貓威風凜冽,呲牙收回哈哈的威脅聲。
第五天是大年二十六,一大早修叔就把黃米麪發上了,等發好了就包黃豆包。修嬸則是發了一大缸白麪,包包子用的。
“大侄子你放心,你那豆腐我絕對給你看好了,不被彆人混了去。”
“那成,那絕對冇題目啊,冇看我都是找冇人的時候說的嘛。”老闆挺歡暢的,他一早就傳聞修家的豆子好,做出來的大醬也香,蘸大蔥抹饅頭都無能吃一頓。前些天修家阿誰廠裡措置剩下的鹹菜醬菜蘑菇醬甚麼的,一群人去搶,他家就搶了一罐醬菜一罐蘑菇醬,回家裡就被老婆孩子另有他媽分了,本身就吃了一小口兒。
“那現在如何辦?”韓真問到。本來狗剩是能夠跟大黃他們住在一起的,但是這隻黑貓較著不樂意跟狗一起住,以是就把狗剩住的處所當本身的家,其他生物全數攆了出去。
一群人忙乎著掃了一天的屋子,清理了一堆渣滓出去。
他家已經好多年冇有本身燉過殺豬菜了。
然後收到了一群點讚的,乃至另有人驚奇的說這字風骨不錯,一看就是練了很多年的,韓征你弟弟啥時候練的?我們如何不曉得啊?彆是哄人的吧?拍個臉出來,都是手,誰曉得是不是你弟弟。
他丈母孃因為這個,唸叨他好幾天了。
箱子夠大,內裡墊滿了稻草和舊衣服,另有修嬸特地翻出來做多的一個小棉墊子,極新純棉,柔嫩溫馨。
到了早晨,修叔又拿出厚厚一疊紅紙,開端籌措著寫春聯和福字了。
第二天是小年兒,修嬸把提早買的糖瓜擺在盤子裡,送了灶王爺上天,又貼了新的灶王爺上去。糖瓜被大妞搶走一大半,笑嘻嘻的分給關梁兩個,然後就聘請關梁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