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喝著方阿嬤端上來的綠豆湯,看著小夫郎和阿離以及方阿嬤,在一旁聊的非常歡暢,放下大碗,和方叔聊將起來。“小子,不錯,不愧是方叔的門徒,冇給你爹丟人。”說著還拍拍安陽的肩膀,看著這小子呲牙咧嘴的樣兒,不刻薄的笑出聲。安陽昂首看著無良師父,無語望天。
李阿嬤見木清大反應如許大,脖子都泛出紅色,真是害臊的哥兒,不過這該說的話也得說,李阿嬤拉著木清的雙手,語重心長的安撫著“清兒,冇啥可害臊的,你看雨哥兒都懷上了,你是成了親的哥兒,這些個話,本來是你婆麼來講,他不在了,我就越俎代庖,和你說道說道,你不會怪阿嬤多事吧。”
安陽一手摸著小夫郎的渾圓,一手摟著媳婦兒的腦袋,嘖嘖的親個不斷。兩人混鬨一陣,幾乎擦槍走火,不過安陽顧著小夫郎臉皮薄,再加上明天也有事情在身,不是個好機會,乾脆就放過媳婦兒這一次,下一次可就難說了。木清頂著被親的紅紅的嘴唇,橫了安陽一眼,那小眼神飄的,讓安陽打了個激靈。媽呀,小夫郎之前就夠誘人的,現在的確就是大殺傷兵器,將安陽震得服服帖帖,一心都掛在媳婦兒身上。
李阿嬤想著自家兒夫郎,肚子裡已經揣上了孩子,清哥兒結婚時候也不短了,怎的這肚子裡還是冇動靜。高低不錯眸子的打量,叫木清嚴峻起來,特彆是李阿嬤一開口“清兒,你這肚子怎的還冇動靜,莫不是這段時候太忙。”木清一聽李阿嬤這話,羞得滿臉通紅,這說話也結結巴巴,倒黴索起來。
安虎原就冇想著將這小子如何著,現在夫郎一說,這心虛感是如何來的,摸摸鼻頭,安虎惺惺的將煙桿放下。安陽看著安叔吃憋的樣兒,朝著小夫郎眨眨眼,笑的活像隻小狐狸,安虎是冇瞥見這小子的那股對勁勁兒,不然不曉得這煙桿子還在不在。
安陽見方叔繃著臉,一陣嚴厲,本身也繃起了神經,方嚴拍拍安陽的肩膀“這是大事情,方叔雖是個獵戶,家裡地步未幾,可也知事情不好辦,村裡鮮少有賣田的,找你安叔幫幫手,讓他多多留意。”
安陽這句話讓方嚴是哭笑不得,這混小子總有理,方嚴自知說不過他,這小子也是個犟性子,乾脆也就隨他去了。安陽和木清也冇有多留,另有些事情,待了一會兒也就告彆走了,方嚴見這小子跟前次一樣來了又遛,抓著人不讓走,非得兩人喝一蠱,還是安陽開口說了這買地的事,方嚴才放了手。
正在這關頭時候,李阿嬤端著木盆走出來,一眼便瞥見了安陽兩夫夫,那裡顧得上彆的,倉促過將手裡的東西放下,見老頭子舉著煙桿,不由哼了一聲,“你個老頭子,這是做甚麼,孩子好不輕易過來一趟,前些天你還唸叨著,如何人來了,這番做派。”說著母雞護崽的將安陽夫夫護在身後。
卻說安陽到了村長家,一進門就瞥見安叔悠然的躺在仰椅上,這椅子還是前次安陽給工匠圖紙做出來的,自家有一個,安叔一進家門,瞥見了,非得來一個,也不是甚麼值錢東西,安陽乾脆將自家的椅子給了安叔,又重新做了兩個。
混鬨了一陣,兩人穿戴好,看著天氣不早了,估摸著村長、方叔人應當在家,劉叔家能夠冇人,安陽帶上東西,籌算先去方叔家走一趟。方叔家也在山腳下,隻是和安陽家冇在一個方位,這走著還真是不進,幸虧兩人的身材都規複的不錯,不然以本來那體弱多病的身子還不知是否能對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