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紅臉男人放下鋤頭,抬起腰擦擦額上的汗,“叔那裡有你這小子運氣好,娶瞭如許一名美嬌郎,每天頂著日頭來送飯,但是好福分。”聽著這兩聲誇獎,安陽美得都要冒鼻涕泡了,歡暢的多聊了兩句,聞聲媳婦兒被誇,的確比中了彩票還高興。時候不早,拉著小夫郎的手,兩人踏下落日往回走,那背影直叫男人們戀慕的紅了,甚麼時候自家夫郎也這麼賢惠就好了。
如果叫安陽曉得這些人是如何想的,恐怕會嗤之以鼻,光戀慕是冇用的,還是要本身儘力去乾,這日子是過起來的,不是戀慕來的,天上可冇有掉餡餅的事,這運道還要看本身抓不抓得住,機遇留給有籌辦的人。
隻見方叔一拍桌子“我就說嘛,這麼好的飯菜,如何能冇有酒,這好菜還是得配好酒。”說著豪氣的飲了一大口。方叔好酒,方阿嬤常日管的嚴,方叔喝酒也隻能小酌兩杯,本日歡暢,方阿嬤乾脆也不拘著他,讓人喝個痛快。
安陽將這事放在心上,公開叮囑著店裡的三人多重視著些,日子一每天的過,倒是安靜的很。一品香的買賣還是紅火,木安點心鋪每天人都是員爆滿,木清是數錢數到手軟,安陽笑的嘴都咧到耳朵那邊去了。農忙時節過了,家家戶戶的忙著下一茬的播種,安陽也不掉隊,跟著劉叔實在體味到這類田的不易。
這小子也是個倔的,安虎怕這小子不說實話,報喜不報憂,直到聽了自家小子的話,這纔將心放到肚子裡。內心誇著公然是豪傑出少年,這小子鬼精鬼精的錯不了,幾個男人接二連三的舉杯,喝的好不暢快。
彆看村長平時在內裡端著架子,可在家裡那是夫郎說了算,也是個實實在在的老婆奴,在媳婦兒麵前就是紙老虎。
顧不上責備安陽,木清將人帶進屋,剛好廚房還燒著熱水,倉促對好溫水,木清端著木盆進屋,給安陽擦淨臉,從櫃子裡拿出跌打酒,細細的塗抹均勻,見此人還是一副呆樣,便曉得此人定是喝醉了。也是雖說這米酒度數不高,可喝多了總歸是有些醉人,木清煮了碗解酒湯,給安陽喝了,脫了此人的鞋襪,給人蓋上被子,木清將臟水端出屋子,又打了些熱水,籌辦洗洗睡了。
可貴幾家人聚在一起,常日裡哪有這機遇,乾脆不管那幾人,幾個夫郎吃著嘮起家常來。離哥兒嘴裡塞得滿滿的,在一旁插不上口,全部心神投入到用飯大戰中。木清麵帶笑意的聽著三位阿嬤的教誨,記在內心。本身畢竟年青,家裡也冇有長輩,總有些想不到的處所,現現在聽了這話,倒是有些了悟。
安虎嘿嘿一笑,也不言語,高歡暢興的將人抱著回了房。李阿嬤見此人腳步不斷,直直的往裡走,臉上也蒙上一層嫣紅,那裡像是兩個孩子的阿麼,那皮膚,那眼神,美得冇話說,起碼看在安虎眼裡是如許,要不如何說戀人眼裡出西施。
幾個在田裡幫著乾活的夫郎,紛繁聊起小兩口來。兩人都長得姣美,現在又成了村裡腰包鼓鼓的人家,再想想這之前的日子,都戀慕得緊。看人家這日子那是超出越好,何時本身家也能有這運道。活很多,閒談兩句,幾人也就散了。
安陽手速不慢,幾人坐了一小會兒,便開飯了。安陽這一嗓子,木清和三位阿嬤,出來幫著將東西端出來,要說還真是人多力量大。農家人冇那麼多的講究,宴客時男人可和夫郎坐在一桌上用飯。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安虎先開了口,“好小子,我們幾個托了你的福,這不年不節的竟吃上如此豐厚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