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著親親夫郎送飯,安陽還是美得冒泡,感覺身上的怠倦一下子就散光了。旁的人見到安陽扛著鋤頭,木清手上挽著籃子,紛繁抬開端,好一番打趣“安小子這是乾完活,領著自家夫郎回家去?”安陽也不矯情,開朗的回個笑,“可不,宋叔這是再忙會兒?”
隻見方叔一拍桌子“我就說嘛,這麼好的飯菜,如何能冇有酒,這好菜還是得配好酒。”說著豪氣的飲了一大口。方叔好酒,方阿嬤常日管的嚴,方叔喝酒也隻能小酌兩杯,本日歡暢,方阿嬤乾脆也不拘著他,讓人喝個痛快。
“當家的,現在安子的日子也過紅火了,總算是冇有孤負若水的希冀。”說著眼眶竟微微紅了起來,安虎攬著自家夫郎的肩膀,悄悄搖擺“孩子都過上好日子,你怎的倒哭了,這是值得歡暢的事兒。”
安虎嘿嘿一笑,也不言語,高歡暢興的將人抱著回了房。李阿嬤見此人腳步不斷,直直的往裡走,臉上也蒙上一層嫣紅,那裡像是兩個孩子的阿麼,那皮膚,那眼神,美得冇話說,起碼看在安虎眼裡是如許,要不如何說戀人眼裡出西施。
如果叫安陽曉得這些人是如何想的,恐怕會嗤之以鼻,光戀慕是冇用的,還是要本身儘力去乾,這日子是過起來的,不是戀慕來的,天上可冇有掉餡餅的事,這運道還要看本身抓不抓得住,機遇留給有籌辦的人。
本來看著簡樸,可這真上手,安陽才覺出種田的辛苦,不做不曉得,一做這腰這是累得直不起來。難怪前人說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隻吃過米麪,冇有打仗過種田,還真冇這麼多的體味,現在成了有田一族,本身切身上陣,才曉得此中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