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方叔一拍桌子“我就說嘛,這麼好的飯菜,如何能冇有酒,這好菜還是得配好酒。”說著豪氣的飲了一大口。方叔好酒,方阿嬤常日管的嚴,方叔喝酒也隻能小酌兩杯,本日歡暢,方阿嬤乾脆也不拘著他,讓人喝個痛快。
顧不上責備安陽,木清將人帶進屋,剛好廚房還燒著熱水,倉促對好溫水,木清端著木盆進屋,給安陽擦淨臉,從櫃子裡拿出跌打酒,細細的塗抹均勻,見此人還是一副呆樣,便曉得此人定是喝醉了。也是雖說這米酒度數不高,可喝多了總歸是有些醉人,木清煮了碗解酒湯,給安陽喝了,脫了此人的鞋襪,給人蓋上被子,木清將臟水端出屋子,又打了些熱水,籌辦洗洗睡了。
李阿嬤也曉得是本身感性了,聽了老頭子的話,當即換上笑容。安虎見媳婦兒表情好了,一把將人抱起,“天氣不早了,咱也早些歇著吧。”說著跨開步子就往裡屋走。李阿嬤那裡曉得此人會如此行動,怕摔下去,當即緊緊攬住人的脖子不放手,捶了兩拳,“你這死老頭,嚇死我了。”
此時內裡一片蛙聲,帶起輕風陣陣,伴著點點花香,安陽夢見摟著自家媳婦兒,兩人甜甜美蜜蜜的,和美得很,做著夢就笑出了聲,不曉得有甚麼功德,看來徹夜真是一個誇姣的夜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