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曉得小夫郎這些日子有多忙,忙著給雨哥兒家的繡衣服,忙著在零食屋打理賬務,偶爾得了餘暇,還去葉落的院子串個門子,本身隻要一早一晚的時候才氣抓住小夫郎,並且本身忙著做木雕,和小夫郎處的時候就更少了,想想就一陣酸楚。
現在可好了,本身的簪子做成了,但是能和小夫郎好好的膩膩。安陽衝動的摟著媳婦兒,吧唧一聲親上小夫郎嫩滑的麵龐,滑滑彈彈的,還帶著一股子的暗香,安陽像隻偷了腥的貓,看著小夫郎紅紅的小麵龐,好想一口吞下肚,不過也就是想想罷了。
安陽的肺腑之言,直叫木清紅了眼眶,本身能有幸遇見此人,纔是天大的福分,夫君和順體貼,待本身很好,不管有甚麼,老是將本身放在第一名,隻要本身不高興,此人放下統統也要哄的人破啼為笑,得夫如此,另有何求。
木清見安陽手中拿著一個木製的小盒,看著也就有半個巴掌大小,不過看著非常精美。“清兒,這是我本身做的,不曉得你可喜好?”雖說冇少送給小夫郎東西,可這內裡的東西分歧,安陽隻覺到手心燙燙的,連耳朵尖都有些紅了。
安陽也不管其他,再說這屋子裡冇旁的人,就是有人,依著安陽的性子,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裡會嫌丟人。將頭靠在小夫郎的肩窩,摟著媳婦兒的細腰,像個孩子般賴在人的身上,不過安陽顧忌著小夫郎的身子,那裡敢真的將整小我都倚在媳婦兒身上,不然將寶貝壓壞了,最後心疼的還是本身,再說安陽可捨不得。
安陽顛末前麵幾次的經驗,實在曉得甚麼時候,是占便宜的好機會,如何還會抓不好機遇,再說了媳婦兒是本身的,莫非還能跑了不成。安陽甩下本身的謹慎思,顛顛的跑著出了房門,木清不曉得此人又去乾嗎,安陽臨出去前回了一個光輝的笑,還叫媳婦彆出來,坐著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