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行了。”韓奕把本身胳膊往上官晏的肩膀上一搭,吊兒郎當的模樣:“他又不在,那包房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開給我們,你們還賺點包房費。”
為了不讓酒保思疑他們的目標,做戲得做全套。
內部空間比門外給人感受寬廣,木製桌椅安插整齊,三五桌的年青人們各自聚在一起,在過吵的背景音樂中大聲談天,有的桌在打撲克牌,另有的身材跟著音樂不斷扭動,手中的“忘憂草”煙霧環繞。
韓奕垂目,看著上官晏貼他胸口上那張撒嬌的臉,耳根子竟然熱起來。
韓奕在問上官晏。這回分歧於他們第一次臥底私運植物那次,來的路上兩人就籌議好了以情侶身份呈現。
“對。”
因而順勢,雙手環繞住韓奕的腰,貼他身上賣乖哄他:“哎呀,彆活力嘛,你曉得我一向都特彆崇拜甲士,這不就是傳聞人家之前是軍隊的,以是多問兩句嘛。我喜好帥哥,如何會看得上’鹵蛋‘呢。”
“內裡有一間包房,隔壁是衛生間和儲藏室。”
“那我們就去包房吧,你說呢,寶貝兒?”
他們直徑來到吧檯。
上官晏順水推舟:“你們老闆現在在嗎?”
韓奕轉頭,帶有目標性地察看了一眼四周,目光落到右手走廊位置,那邊麵恰好就挨著隔壁的紋身店,“那邊麵是甚麼處所?”
”小吃臨時不消。“
三小我中,走最前麵的禿頂男人,麵無神采地悄悄點了點頭,都冇用正眼往吧檯這個方向看,直徑帶著身後兩人去了包房。
“他模樣看著怪凶的,進門跟黑社會一樣,也不怕把客人嚇跑嗎?”
韓奕一下收緊了攬住上官晏肩膀的手,一臉醋意大發的模樣對她說:“如何?你不會對剛纔阿誰‘鹵蛋’成心機吧?嫌我冇他有錢?”
兩人就找了靠走廊比來的卡座坐下。
“就是,小哥哥,你幫幫手嘛。“上官晏開啟夾輔音,扭捏的說,“要不你打電話問問你們老闆明天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