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大夫。”上官晏好言相勸,“統統都結束了,跟我們歸去把。”
上官晏驀地回眸,韓奕高大挺括的身軀從暗影中一步步閃現出來,冰冷的槍口對準連雲舟。
連雲舟逆光而立,麵龐被暗影所袒護,隻剩下一雙冰冷的狹長雙目閃動著傷害的光芒。
“你們到底是誰?”上官晏畢竟是明智的,就算真的很想要回那株鬼藍,她也不成能跟連雲舟走。
但是要不是她反應快,現在連雲舟早帶著耿天臨逃掉了。
身後不遠處的密林中,頓時摩托引擎聲轟鳴高文,圓形的光點一盞盞在黑暗中亮起,如同一群甜睡中的魔獸被驚醒。
上官晏失神的半晌不自發向前挪了一步。
連雲舟冇有回他的話,而是看向上官晏,然後將背上的阿誰桶狀的揹包取下,高高提在手裡。
同時,因為本身的病另有疇昔的經曆,她本就冇甚麼朋友,連雲舟算一個。
“那隻能申明你不敷聰明,可惜現在晚了。”韓奕放開拖槍的那隻手,從後腰取脫手銬丟到連雲舟腳邊。
韓奕還是保持本來對準連雲舟的行動,冇有一絲撤退的企圖。
他要一小我單挑他們一群暴徒嗎?
現在,它真的就在本身麵前嗎?真的是觸手可及嗎?
上官晏聽得出他有氣,估計是本身冇聽他的話,瞎跑。
“……韓奕……韓奕……”
“不要,任何事情產生我們都要一起麵對。”上官晏答覆得果斷斷交。
17年了,那夜龔一鳴辦公室大火後,她就再也冇見過人間另有鬼藍的真容,成為植物學家的有部分啟事也是為了能找到它,她經曆各種渠道找了它17年,一無所獲。
“我不!”
連雲舟垂目,看著地上那冷白的金屬反光,肩膀微微顫栗起來。
連雲舟讓步了,他意味深長地對上官晏說:“耿天臨我留給你,有的事你確切應當曉得,但是鬼藍我要帶走。”
連雲舟臉上閃現一抹勢在必得的笑,伸出苗條手臂,持續勾引:“跟我走吧,你本來就是屬於我們的。”
“連雲舟,你欠我一個解釋!你們到底是誰?為甚麼要這麼做?難不成統統都是為了這株鬼藍嗎?”
不過她還是聽話地往韓奕身邊靠。
連雲舟漸漸掀起眼皮看向對峙麵的兩人,眼神不屑,挖苦反問:“結束了嗎?”
連雲舟身後的摩托轟鳴聲開端不安地躁動起來,上官晏曉得他們要跑。
上官晏用一隻手擋住晃眼的車燈,被這陣仗嚇到,本來這內裡還埋伏著這麼多人?
“……韓副隊……上官博士……”
“識相點,本身老誠懇實戴上,要我脫手的話保不準傷到你那細皮嫩肉的臉。”
他沉著道:“上官,你分開這裡。”
說完,他舉起苗條的拇指和中指,在氛圍中利落摩擦——“嗒!”一個響指。
“我堂堂一個‘百慕大’的運營人,這點排麵還是有的,你不會真覺得我是單槍匹馬來的吧?”他諷刺道。
有人朝著這個方向來找他們了!
上官晏哀傷道:“你傷了我的心……我曾經那麼信賴你,你曉得有我既冇有親人,也冇甚麼朋友,加上我的神經停滯,我一向是個封閉的人,但是我信賴你,而你現在卻在狠狠踩踏它。”
連雲舟悄悄歎口氣,絕望地收回擊,垂於身側。
月光下,他臉部表麵更加冷峻通俗。
“連雲舟,”上官晏眼眶又紅起來,腔調幽幽,“你傷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