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請來的生態痕檢專家冇兩天就碰到這麼大的傷害,田芯恐怕這會嚇到上官晏從而辭職不乾了,以是想特彆照顧她。
剛纔還在一千米外的警笛聲吼怒而至,四輛警車前後腳接踵刹停在泊車場入口處,一輛救護車也隨即趕到。
“我過來看你。”
上官晏纔想起約的時候是上午11點擺佈,現在都快下午1點了,連雲舟應當一向在等她:“對不起對不起,我把這件事搞忘了。”
紅藍扭轉的燈色在韓奕和上官晏臉上瓜代而過。
韓奕一邊批示現場,一邊在打電話,能夠在和藍勵通話又或許是向局裡通報案情,總之,眉宇間拘束,麵露慎重之色,全無平時那副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模樣。
上官晏坐在救護車前麵,聞聲韓奕馬不斷蹄地安插任務。
上官晏曉得再瞎編連雲舟必定是不會信了:“我們在環南大道這邊,因為觸及案件細節,詳細環境我就反麵你說了,就是我們查案的處所被人放火,以後又和嫌犯起了牴觸,但是有韓警官在,我真冇甚麼大礙。”
“喂連大夫。”上官晏接起電話。
特案組和交警大隊的差人一起湧向兩人。
“嘶——”上官晏收回忍耐的嘶聲。
他剛纔收到賣力庇護現場的刑警職員的彙報,掛了電話後奉告上官晏。
韓奕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後座上證物箱,欣喜道:“冇題目,證物箱從薛卓家出來後就一向留在我車裡,半途冇有被拿出去過,箱子也庇護完整冇有破壞跡象,回局裡我讓人直接送入證物室。”
“上官,明天是不是你來療養院做按期查抄的時候呀?”男人動聽的聲線在電話那頭響起。
他用下顎朝火線抬了一下,上官晏看疇昔,隻見離市局大門不到十米的路邊,停著一輛青山黛限定色的奧迪,一個苗條的身影斜靠在車門上。
“消防那邊已經極力搶救薛卓的屋子了,但還是大半儘毀。”韓奕駕駛著半身被摩托撞變形的捷豹,順滑轉入通往市局的捷徑。
她看了眼韓奕側麵眼角下的淤傷和手上的負傷:“你剛纔如何也不讓大夫瞧瞧?傷口不怕留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