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貼著牆根挪動，避開監控探頭的掃射範圍。

就在他伸手的刹時，後頸寒毛俄然豎起——這是多年臥底生涯練就的本能。

藉著走廊透進的微光，發明洗衣機底部有個用玄色膠帶粘住的紙片。

下鋪的痘坑少年又在夢話，含混地唸叨著"不要看東牆"。

許昭陽敏捷將紙條塞進嘴裡。

他佯裝清算衣物，敏捷蹲下身。

許昭陽屏住呼吸，數著腳步聲的節拍：兩輕一重，像是有人在決計粉飾跛腳的缺點...

"大、大哥..."他瑟縮著指向本身濕透的褲子，

如果"那人"明天真的會來，這個位置能拍到統統收支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