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我滾蛋?還放我一馬?”
一聲悶響。
陳大力麵前的這傢夥見此景象,顧不到手掌的疼痛,回身就要跑。
“噗!”
周宇浩還在拿棒球棍指著陳大力,步步後退,一如既往的嘴硬,隻是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
一把抓住他的後脖頸,另一隻手抓住他後腰的褲腰帶,雙臂一抬,就把這傢夥拽離了空中,一下子舉過了頭頂。
陳大力漸漸轉過身,朝周宇浩走了疇昔。
“啊……”
陳大力曆數著周宇浩當時作的惡。
“對我不客氣?你對我有過客氣嗎?”
現在,本身的十來個小弟,分分鐘就被陳大力輕鬆搞定,一個個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隻剩下了本身,昨晚衛生間的景象隻怕是又要重演。
“啪!”
陳大力鬆開緊攥的拳頭,冇有多少疼痛的感受。
周宇浩長吼一聲,充滿了絕望無助的意味,終究體味到了雨夜中陳大力當時的表情。
聽著陳大力鏗鏘有力的話語,周宇浩想起那天雨夜,本身暴揍對方的景象,再一想那樣的暴揍頓時就會落在本身身上,心中不寒而栗。
陳大力說完,就把舉過甚頂的這傢夥,朝這五六個縮在一起的人扔了疇昔。
麵對陳大力鋒利的目光,這傢夥大呼一聲,抬起甩棍,就照著陳大力的頭頂中心劈了下去。
“我記得當時,我痛得說不出話來,你都照打不誤。”
“姓陳的,我明天放你一馬,從速滾蛋!”
擠作一團的這五六小我,被陳大力扔出的這小我全數砸倒在地,哎呦聲、棍棒掉在地上的咣噹聲此起彼伏。
明天在狹小的衛生間裡,周宇浩已經充分領教了陳大力矯捷的技藝,另有足以令人膽怯的可駭力量。
陳大力冇有任何躲閃,隻是伸出攥緊了的拳頭,擋住了重重落下的棒球棍。
“奉告你,你再敢往前走,我對你不客氣!”
周宇浩的雙手被震得生疼,他不明白,本身這一棍打下去,是打在了陳大力的拳頭上,還是打在了比金剛石還硬的東西上。
叫聲過後,周宇浩瞪紅了雙眼,決然決然地舉起棒球棍,向陳大力劈臉蓋臉地打來。
“大力兄,我是癟三,我纔是癟三,求求你,彆打了,饒了我吧!”
如許的力量,這……這還是一個淺顯人嗎?
周宇浩收回一聲慘叫,伸直著巨大的身軀,倒在了小遊園內的草坪上,嘴角已溢位了血。
跟著陳大力步步靠近,周宇浩也不敢脫手進犯,隻是一步步後退,以此來保持和陳大力的安然間隔。
“嗷”
一聲悶響。
周宇浩不住地告饒。
掐著本身後脖頸,把本身的頭撞向衛生間隔板牆的一幕,在周宇浩的腦海裡影象猶新。
“我記得當時,你還管我叫癟三,還抽了我兩記耳光。”
陳大力豈能讓你跑掉?
“姓陳……不不不,陳大力,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包管……我包管今後老誠懇實的。”
周宇浩竟然也有告饒的時候。
中間另有五六小我,看到陳大力如此的神勇,如此的力大非常,剛纔的滿臉放肆早已無影無蹤,一個個都驚嚇得目瞪口呆,擠作一團,彆說對陳大力群起而攻之了,就是回身想跑,恐怕腿都發軟了。
隨即,周宇浩手中的棒球棍‘噹啷’一聲掉落在地,上半截已經劈開了一條裂縫。
被陳大力高高舉起的這傢夥,麵朝烏黑的天空,胳膊和腿不斷地亂舞亂蹬,試圖擺脫陳大力的手,但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