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春瞪大了雙眼,“上官泓衛是我所殺,和小婷無關,即便你我對戰,也不該如此慘無人道!”上官泓啟搖點頭,“你讓部下兵士奸騙三弟的妻妾之時,可曾想過是否人道?”
赫連春劈麵見到無數雷光明滅,刹時分開了戰馬,飄落在數十米外,手中的長刀拔出,冷冷地看向袁踏星。袁踏星也立即從儲物陣法中取出長劍,迎上了赫連春!
甘澤怒斥世人,在場卻無一人敢還口!甘澤接著開口,“疆場交戰隻要戰和降之分,何來和解一說!君主大人,我國出兵在先,如果就此罷戰,隻怕火奇國必會反攻我們國土!若不割地進貢,他們豈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齊州國也會來分一杯羹!”
上官泓啟和眾將士暢懷痛飲,袁踏星當晚卻滴酒未沾,第二天早上也早早出發,心中非常壓抑!白衣男人淡淡一笑,“上官泓啟已經稱呼你為‘賢婿’,為何還要悶悶不樂?”
有大臣開口辯駁,“此去火線路途悠遠,隻怕赫連將軍攻陷的城池早已被火奇國光複,那裡來得及!”甘澤哼了一聲,“真是謬論!莫非你不知亡羊補牢的事理!即便城池被火奇國光複,也要死守本國的地盤!”
上官泓啟點點頭,“既然如此,為何你卻不肯喝酒?”袁踏星搖點頭,“小婿不堪酒力,何況明日便要返回火帝城,免得燕兒為我擔憂,本日特向嶽父大人告彆!”
被他看到的人,都不由心中忐忑不安!甘澤漸漸開口,“赫連春戰死疆場,國失棟梁,你們禁止糧草和魂石前去疆場,現在卻又要將罪惡推到赫連春的身上,的確其心可誅!”
赫連春無言以對,袁踏星現在插嘴,“上官伯父,我曾承諾過開釋賀婷,求伯父恩準!”上官泓啟搖點頭,“你該稱呼我為‘嶽父大人’!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是全軍統帥,自有分寸!”
赫連春出言調侃二人藉助袁踏星的氣力,二人卻並冇有起火,上官泓啟點點頭,“既然你已經曉得必死無疑,我也懶得和你廢話,明日會在陣前斬你首級!”
賀婷身上還是帶著鋼絲繩索,赫連春卻擁抱著她共度一夜,第二天早上,賀婷被兵士帶到城門前,放她分開。賀婷返回黑羅國的大營,立即被兵士解開繩索,也擦掉後頸上的陣法,當她見到赫連春在城牆上斬首,再次暈了疇昔!
兩人對了一招,赫連春向後退了七八步遠,袁踏星也向後退了兩步,兩人的魂技也立即擊出!袁踏星的劍風剛猛非常,赫連春的刀風卻從一分為四,從四個方向襲來!
上官泓啟和上官泓厲在城牆上旁觀,開初還悄悄擔憂,見到袁踏星已經穩操勝券,這才鬆了一口氣,上官泓啟點點頭,“想不到袁踏星雖是六星魂魁的修為,但在火奇國中,已經無人是他的敵手!”
當日傍晚,上官泓啟便號令部下兵士反攻黑羅國大營,黑羅國落空主帥,糧草也耗損殆儘,兵士也僅餘下不敷七萬,立即潰不成軍,退後城中戍守!赫連春緝獲多量攻城兵器,心中非常對勁,“明早便用這些兵器攻城,也好讓黑羅國血債血償!”
邵岩心中大喜,“本來是孃舅返來了!快扶孃舅上殿!”甘澤在幾名侍官的攙扶下,漸漸走了上來。甘澤身材長年被惡疾所侵,固然非常薄弱,但眼神卻非常鋒利,漸漸掃過在場浩繁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