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春哈哈大笑,“從我殺了上官泓衛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冇籌算讓我活活著上,是否投降都不免一死!隻是冇能與你們兄弟一決存亡,倒是一件憾事!”
袁踏星當然清楚這件事,隻是還是高興不起來!不過現在卻有人更加冇法高興,早已大發雷霆!
赫連春瞪大了雙眼,“上官泓衛是我所殺,和小婷無關,即便你我對戰,也不該如此慘無人道!”上官泓啟搖點頭,“你讓部下兵士奸騙三弟的妻妾之時,可曾想過是否人道?”
赫連春哈哈大笑,“想不到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竟然會是老子的知己,世上有此一人,幸之!可他恰幸虧火奇國,恨之!”賀婷早已泣不成聲,赫連春再次開口,“小婷,想起這十餘年來的舊事,除了未能娶你為妻,我已再無遺憾!”兩人說著話,都流下了眼淚!
一眾官員麵麵相覷,一名文臣開口,“啟稟君主,隻要修書一封,奉告火奇國,這件事滿是赫連春一人肆意而為,再退還火奇國的幾座城池,兩國必會和解!”
赫連春被困於清河城中,上官泓啟非常對勁,早已遵循袁踏星的叮嚀,將百姓和糧草運出城去,這才構成甕中捉鱉的戰局!上官泓啟一擺手,“把運到的箭矢都給我用上,一個黑羅國的人也不能放跑!”
邵岩倉猝開口,“孃舅的意義是?”甘澤再次開口,“既然開戰,就要一戰到底!立即增兵火線,給火奇國一個迎頭痛擊!”
有大臣開口辯駁,“此去火線路途悠遠,隻怕赫連將軍攻陷的城池早已被火奇國光複,那裡來得及!”甘澤哼了一聲,“真是謬論!莫非你不知亡羊補牢的事理!即便城池被火奇國光複,也要死守本國的地盤!”
赫連春搖點頭,“我倒不怕死,隻是在我死之前,可否讓我見小婷最後一麵?”上官泓啟哈哈大笑,“放心好了,賀婷會被廢掉魂力,充當軍妓,直至死在軍中!”
甘澤怒斥世人,在場卻無一人敢還口!甘澤接著開口,“疆場交戰隻要戰和降之分,何來和解一說!君主大人,我國出兵在先,如果就此罷戰,隻怕火奇國必會反攻我們國土!若不割地進貢,他們豈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齊州國也會來分一杯羹!”
當日傍晚,上官泓啟便號令部下兵士反攻黑羅國大營,黑羅國落空主帥,糧草也耗損殆儘,兵士也僅餘下不敷七萬,立即潰不成軍,退後城中戍守!赫連春緝獲多量攻城兵器,心中非常對勁,“明早便用這些兵器攻城,也好讓黑羅國血債血償!”
袁踏星見城中被困的兵士已經死傷大半,早已戰意全無,從城牆上一躍而下,在半空中展開背後的雙翼,徑直衝向赫連春!間隔他不敷十米的時候,手中的陣法再次擊出!
此言一出,浩繁官員紛繁表示附和,邵岩擺佈看了看,“可有人有其他觀點?”在場無一人開口,從殿彆傳來一個聲音,“的確是胡說八道!”
上官泓厲在旁開口,“這件事就依侄半子的意義吧!歸正黑羅國損兵折將,加上糧草不敷,光複失地已經指日可待!”上官泓啟哼了一聲,冇再言語,隻是命人將赫連春的丹田廢掉,將他收押起來!
赫連春劈麵見到無數雷光明滅,刹時分開了戰馬,飄落在數十米外,手中的長刀拔出,冷冷地看向袁踏星。袁踏星也立即從儲物陣法中取出長劍,迎上了赫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