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朝堂之上,許寒山再次來到早朝,李洛看了他一眼,“武平王再臨早朝,但是有甚麼要緊事?”許寒山笑著開口,“我和黃丞相有言在先,三旬日內肅除京都匪患,想不到黃丞相不敷二旬日便已做到!真是可喜可賀!”
此言一出,合座皆驚,袁踏星從一個布衣百姓直接被封為侯爵之位,是前無前人的事情!不過世人也非常清楚,京都的匪患已經持續數月,一向未能安定,早已民氣惶惑,袁踏星的功績,不亞於定國安邦!
黃直搖點頭,“這我就不曉得了,不過,若他真的是王謝之徒,毫不會冒充其彆人的名頭!依我看,袁踏星應當是同時師承一名陣法師和一名煉丹師,而這二人卻都不見得有甚麼名譽!”
龍晴雨眼淚在眼睛裡打轉,“你……如果阿誰臭色鬼出了事,我就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說著抽泣了起來。聶婆婆歎了口氣,進入龍家已有二十年,看著龍晴雨一點點長大,固然是龍家的保護,但卻更像是龍晴雨的長輩!
世人悄悄群情,唯獨白展和黃直麵色有些丟臉,兩人一個損兵折將,另一個構造算儘,到頭來卻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許寒山麵帶淺笑,“謝君主大恩!”
李洛有些難堪,“這個……婉兒的身材,你們不是不曉得……”黃直再次開口,“信函中提及,齊州國已請來丹王古波的弟子,情願為婉公主醫治!”
袁踏星點點頭,“本來如此,那麼侯爵和三品將軍哪個官更大?”許寒山哭笑不得,隻好耐煩答覆,“上官泓啟官位為鎮國候,之下有一品將軍、一品將軍之下是二品將軍,以後纔是三品將軍!不過將軍之職都手握兵權,而侯爵卻不需受交戰之苦!”
李洛想了一下,“調派精兵三千,再由上官世家調派妙手相隨!”上官泓啟點點頭,“服從!”許寒山搖點頭,但也不再說甚麼。
許寒山說著話,來到黃直麵前,“袁踏星打敗匪首辛馳,又以一人之力擊殺七名盜匪,卻不想餘下十人卻被逃出城去!聽聞這些人被廢了丹田以後,全數被黃家的妙手帶回,真是大功一件!”
李琦點點頭,“不管如何說,他的師父不是林斬空,倒是能夠放下心了,不過這個小子還是不得不除!”黃直也深表同意,“不過袁踏星現在有許寒山這個老東西庇護,倒也難以動手,得想個彆例讓他分開煉魂學院,最好是分開仗帝城!”
辛馳曉得林斬空是一貫獨來獨往的孤狼,即便他前來抨擊,仰仗烽火傭兵團以多欺少,倒也有一戰之力!但現在他才深深明白,本身的設法有多麼天真!
黃直在旁進言,“臣有一事稟報,昨日收到齊州國使者送來的信函,齊州君主成心早日讓王子和婉公主結婚!”世人更加吃驚,李琦和黃直一貫主張和黑羅國聯婚,為何會提及這件事!
許寒山見他裝傻充楞,也不再和他廢話,來到李洛麵前,深施一禮,“老臣大膽,替袁踏星請功,請君主封賞!”李洛點點頭,“金銀和魂石都已經……咳咳……都已經封賞過很多,這一次……咳咳……就冊封袁踏星安寧侯,世襲侯爵之位!”
黃直想了想,“世上同時精通煉丹和陣法的人,我隻曉得祭奠神殿的兩任主教,但祭奠神殿一貫軌製甚嚴,門中人也不會在外閒逛如此之久,袁踏星毫不是祭奠神殿的人!”李琦應了一聲,“莫非袁踏星的師父,是一個連黃丞相也不曉得的隱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