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齊悅都比這副將的職位高了這麼多,更何況嶽勝濤這個名曉天下的大將軍?
齊悅的名譽雖不及嶽勝濤,但在這川北省府,也是不差多少,隻不過在彆的處所,他齊悅的名譽才略微小了那麼一點,但不成否定,即便如此,齊悅走到那裡,都是不成忽視的存在,就算到了天子腳下,到了燕京,那也是無數人湊趣的存在。
“蕭伯父,你直接叫我一聲易辰就行了,這‘少爺’二字,但是折煞我了。”既然要適應這具軀體的春秋,那麼也該丟棄宿世那份骨子裡的自大,而易辰倒也乾脆,說放下就放下,一點也冇有沉淪。
“駕~駕~”就在此時,遠方再度響起一陣馬蹄聲,以及驅馬的輕喝聲。
掙紮了半晌,蕭遠都動不了身,身邊的人又全都出去參戰,說是要與家屬共存亡,他也隻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苦澀喃喃:“這賊老天,莫非連親人們最後一眼也不讓我看嗎?”
“明天,何兒逃了出去,也不知現在是否逃脫了仇敵的追捕。”蕭遠一小我在床上胡思亂想,“都怪我,若不是我粗心,怎會中了那烈火老兒的殲計,要不是他,我就算身中劇毒,也不至於冇有一戰之力,但現在,倒是連呼吸都困難。”
反而是易辰,竟然遭到了忽視,他們一時候隻看到了嶽勝濤,隻記得齊悅,倒是差點健忘了這個真正的功臣,這個真正帶領眾將士來挽救蕭家的少年。
圍觀世人無不震驚,嘴巴張得老邁還不自知,深深為這兩人的身份為震驚。
對此,易辰也冇有甚麼好坦白的,歸正他成為將軍的事情,不久以後,也會傳遍大陸,現在說出來,也無傷風雅,看了看齊悅,他淺笑道:“蕭伯父,此人便是飛鷹軍團三大將軍之一的齊悅將軍。天子下撥權力,準予我建立一支新的軍團,我便是這新編軍團的將軍,不設元帥之位,而齊悅將軍與嶽勝濤將軍,則是我厚著臉皮,特地向飛鷹軍團的龍飛元帥求來的鎮軍之將。”
就算易辰的名譽傳遍了川北省府,讓無數年青人崇拜,視其為偶像,但那畢竟隻是年青人,老一輩的人,還是要這些老一輩的大人物才氣夠鎮得住,春秋偶然候的確是一個不得忽視的題目。
世人獵奇地轉移了目光,朝著這才趕來的兵士們望去,不由得再度駭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