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筋都是這句奇特的結論。
誰想要了?!
不做就會不孕,不做就會不孕,不做就會不孕……
喬承勳的鳳眸緩緩往下移,少女的秀髮不知何時散了開來,天然的披在她的身前,像個瓷娃娃,既敬愛又動聽。
“放輕鬆就不會痛。”
發覺到男人的眼神,溫媞兒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當即從他身高低來,拉起被子將本身的身材遮住。
不做就會不孕,做了會有身,冇弊端啊。
蠢女人,終究覺悟過來了,反諷道:“彷彿剛纔是你主動求我愛你,操縱完了就想殺人滅口?”
她被騙了?!!
溫媞兒迷離的瞳孔逐步縮緊,明智快速歸位。
等等……
這一拉扯,就將被子全都都蓋在了本身的身上。
“嗯……”
冇想到竟把他抓出了血,他不痛嗎?
溫媞兒用力地咬了咬唇,不甘心的鬆開手,咬牙切齒說:“你這是引誘良家婦女!”
少女想說的話,生生地吞了歸去,有種被棄若敝屣的熱誠。
俄然想起了明天早上,他在電話裡說的那句話——曉得騙我有甚麼了局嗎?
以是剛纔他騙她上床,就是對她的獎懲。
“那你來吧,不準弄疼我。”
剛纔太痛了,無認識的抓了他一把。
老天,誰能奉告她,方纔她都經曆了甚麼事?
不可不可,再捋捋。
溫媞兒偷偷地瞄了一眼,看到了男人結實的厚背,不知是不是剛經曆過一番翻雲覆雨的原因,現在另有些汗水。
過後,溫媞兒渾身有力的躺著,心跳仍有些失控,麵色仍然紅如彩霞,眸底籠著少女的楚楚動聽,腦袋還處於發懵的狀況。
溫媞兒被紮心了,頓時一句話也辯駁不上來。
想她聰明一世,卻胡塗一時,竟然被喬閻王坑了!
總之,她不想患上不孕症就對了。
大爺的!
雖是用了力,卻冇甚麼殺傷力,對他不形成任何傷害。
啊啊啊啊!
“誰引誘你!”
畢竟,她無話可說。
並且,還是她心甘甘心的。
“你要這麼說,我也能夠說是你引誘我。”
她是不是跟喬閻王做了那件事?
“姓喬的!我要殺了你!”霍地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身上,雙手用力地掐住他硬實的喉結。
想及此,少女又換上了一臉視死如歸的神采,眼睛一閉,豁出去了。
溫媞兒欲要說話,他俄然又說:“抱愧,用過三次,膩了。”聲冷如雷。
喬承勳不慌不忙地坐起來,順手撿起脫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溫媞兒瞪著眼,氣得她呼吸都急了,鼻孔一顫一顫的。
男人的西褲襯衫撿起來,但冇有穿上,回身看向少女的俏臉。
這一次是她輸了,慘敗。
剛好少女也在看她,四目相望,他先發製人,“如何,還想要?”
在他的兩隻手臂上,還殘留著幾道抓痕,那是她留下的。
……
喬承勳勾唇魅笑,俊臉上仍掛著未乾的汗水,眼中儘是洋洋對勁。
溫媞兒臉上一熱,狼狽的撇開眼不看他,“色狼,快點滾出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