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回電腦。從始至終冇有說話。

“我曉得，姚鋒逼你的嘛。”姚遠無所謂地說。

頓了下，說：“不是昏倒了嗎？”

莫北深吸一口氣，說：“我們能夠談一談嗎？”

“可那清楚是你父――”莫北差點就要脫口而出，最後又生生止住了。

“……”

姚遠嗤笑，“這句話的重點是你。”

莫北內心苦澀地頓了下，走近病床旁坐下，問：“你和他在一起了。”

“……我偷偷跟你說啊，我在經濟版當記者的朋友跟我說，姚遠和他父親乾係彷彿很不好啊。”

“……我隻是冇有想到你是至心的。”

他們都冇有重視到，一旁莫北的臉有了幾分慘白。

“喂。”

因為低著頭，以是莫北嘴角的苦笑也冇人能瞥見，以及，他哀傷的就彷彿要抽泣的眼神：“阿遠，我一向覺得你會諒解我的。我覺得你能瞭解當初的我，能明白我的苦處，我也是身不由己。這幾年我一向待在你身邊，不但願能回到你身邊，隻但願你能給我一個正眼想看。”他痛苦得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