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溫路寧也感覺這個姿式不舒暢,遂鬆開了些手,但仍舊搭在姚遠肩上。同時他感到懷裡人的不忿,安撫似的閉著眼睛親了親姚遠的額頭。
想通這些以後,他最擔憂的就是自家孫子姚遠,籌算連夜回A市,哪知卻被姚安的人禁止了!這麼一下他都要思疑了,本身這個矗立獨行的大兒子俄然退了伍,莫非也是俄然對姚氏有了興趣?!
“我記得你說過,有好多年冇回過家了。”
“……”溫路寧輕咳一聲,偷看了眼姚遠,發明他仍冇甚麼反應,因而將臉微偏過另一邊,對著電話說:“這時候已經買不到機票了……”
“你阿誰朋友如何樣了?”溫路寧提到。
你不是最矜持呆板嗎,你不是最循規蹈矩嗎,你不是永久隻要一種麵朝上死屍一樣的入眠姿式嗎,現在這幅模樣又算甚麼!媽蛋,兩隻手一條腿實在太有存在感了好嗎,老子要喘不上氣了。
不就是被人剖瞭然一下嗎!屁大點事就讓你魂不守舍的!爭氣啊!姚二少內心的小人已經不知抽了本身幾下了。
姚二少頓時感受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