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不該說那麼重的話。
唉……
丁晨夕,丁晨夕……默唸著這個名字,孟祁嶽苦笑了一下。
仇報不了了!
孟祁嶽的手狠狠的指著門的方向,他的便宜力已經靠近崩潰的邊沿。
這氣候和她的表情倒是很符合。
她的打算是否已經宣佈失利了?
翻了個身,一根長長的黑髮就在他的鼻子尖兒,光滑柔亮,彷彿還帶著淡淡的暗香直往鼻子裡鑽。
再多的火也隻能憋在體內,不能儘情的開釋。
她一步步走得艱钜,到了玄關處,聽到不帶豪情的聲音說:“把傘拿上。”
走到床邊,她將狼藉的薄被整齊的疊好,拍了拍邊沿的褶皺。
丁晨夕怔怔的看著他,不敢信賴他會說如此傷人的話。
他失控的一聲爆吼:“丁晨夕,你是我見過最不知廉恥的女人!把衣服穿上頓時給我滾……”
試著走下樓梯,還未到最後一級,水就已經漫到了大腿處,若不是手拉著裙子,過膝的裙襬就已經濕了。
在他眼中,她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慾火未熄,肝火驟起。
手無認識的摸著嘴唇,她幽幽的歎了口氣,他現在必然很討厭她。
丁晨夕撲到在床,驚詫轉頭,還未看清身後的人是甚麼神采,薄被已經擋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