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曉得孟祁峰是牛皮糖,陸霏霏必然不會為了抨擊孟祁嶽而沾上他。
她不耐煩的按下掛斷鍵,翻了個身,籌辦睡個回籠覺。
孟祁峰曲折的食指拂過陸霏霏的臉,被她討厭的躲開。
“你……”陸霏霏時令,瞪著嬉皮笑容的孟祁峰說不出話。
邪魅的笑容在孟祁峰的唇畔泛動開,他俯身,越來越近的湊向陸霏霏。
“我那裡欺人太過了,我隻是在說實話,來,再讓我查抄一下,到底是我敬愛的弟弟太小,還是我太大!”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陸霏霏捂著耳朵,奮力點頭:“我不聽,我不聽……”
陸霏霏抓住孟祁峰細弱的手腕,扭捏的掙紮:“你就放過我吧,求你了!”
孟祁峰敏捷如獵豹,翻身下床一個箭步走到窗邊。
“說吧,找我甚麼事?”
“莫非我在床上冇能滿足你?哈哈哈……”
白煙濃霧迷濛了他的眼睛,將他烙印在心中的人影隔絕。
孟祁嶽對陸霏霏保持著不鹹不淡的態度。
孟祁峰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變態,他能夠把她寵上天,也能夠帶她入天國。
陸霏霏纖纖玉指推在他的胸口,死力回絕:“混蛋……放開我……”
“嗬,不聽冇乾係,我們直接做好了。”
孟祁峰霸道的圈住陸霏霏不盈一握的纖腰,往懷裡揉。
孟祁峰睡得很深很沉,輕微的鼻鼾富有節拍,他也累了。
彷彿她的天下隻環繞他轉動,分開他,她就活不下去。
“不放!”孟祁峰驀地收緊了雙臂,死死箍著陸霏霏。
孟祁峰抱著陸霏霏快步上樓,司機見機的彆開臉,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玄色的轎車停在湖邊一棟彆墅的院子中。
他緊盯著陸霏霏,大手不自不覺抓緊窗簾,統統的不甘與氣憤會聚到一起,彷彿要將手中的東西撕碎。
這幾年她冇少受他威脅。
維繫男女朋友乾係的隻是任務,他對她早已經冇有那種悸動的表情。
“不可,我敬愛的弟弟去了濱城,你急著歸去乾甚麼,今晚留下來陪我,明天早上再走也不遲。”
“嗬嗬,放心,不會比你先死,我還籌算折磨你一輩子,讓你爽一輩子!”
翌日中午,陸霏霏方纔醒來就接到了孟祁峰的電話。
青紫色的吻痕像一串石榴石裝點在陸霏霏白淨的頸項間,越搓洗色彩越深,越磨蹭麵積越大,終究鑲嵌在她的脖子上,美豔無雙。
“不放,我已經對你入迷了。”孟祁峰貪婪吻著陸霏霏的雪頸玉膚,喃喃絮語:“這麼美的女人,如何能讓我敬愛的弟弟一小我獨享……好香好甜……”
一向猖獗的半夜,陸霏霏感受本身的身材被掏空了,冇一點兒力量。
“才四次罷了你就受不了了嗎,莫非你忘了,我們的最高記錄是六次。”
他和她的豪情早已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陸霏霏莫不作聲,翻出一盒過後避孕藥剝開放嘴裡,吞下去才放心。
他的凶惡和英勇讓她體味到了做女人的歡愉,但這並不料味著她會一向臣服於他。
暴風暴雨以後怠倦的陸霏霏強撐著痠痛的腰肢起家。
她試圖將孟祁峰留下的陳跡沖刷潔淨。
有些東西能夠沖走,但有些東西卻會長時候留在皮膚上,比如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