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下本身的手指,這個陳鐵斌明天是不管如何不能讓他跑了。
可惜的是,強子剛好帶著人從前麵將其退路給堵死了。
金豪飯店是我們黌舍周邊比較好的飯店了,算上阿榮他們統共足足有二十幾個,最後要了一個大包間,兩桌在一起。
就在這時,包廂得門俄然被翻開,呼啦啦衝進一大幫人,尼瑪,我立即起家問他們甚麼人。
王麻子頭上兩道鮮血順著額頭留了下來,卻不敢說一句話。
陳鐵斌鬆了一口氣,一頓大是免了,就當是破財免災吧。
公然是這個老鬼又在從中教唆,這類人最特麼的凶險卑鄙。
金爺拍了鼓掌中的瓷器碴子,“這就對了嘛,冇叫你說話就不要說話。”
陳鐵斌不依不饒,一向再和王麻子還價還價,丫丫個呸的,我總感覺這個傢夥在遲延時候。
說完,他一抬頭,一口將酒給乾了潔淨,歸正王麻子已經承諾補償被砸的檯球館,並且還將他那家的運營權交給了我,媽拉個巴子,這麼想起來我還得感激他了,乾脆做個順水情麵。
“老鬼,你特麼的在放甚麼屁,你本身親口承認是陳鐵斌叫你放火燒王麻子的檯球館,何況我隻記得你想將臟水潑到金爺身上。”我現在是悔怨啊,悔怨冇有把全部過程都給他拍下來。
尼瑪,我扭頭一看,本來是老鬼,難怪剛纔陳鐵斌一向還價還價遲延時候,本來是叫了救兵來。
陳鐵斌當場就癱坐了下來,麵色烏青,對於一個高中生而言,如何能夠一下子拿得出那麼多錢,就算他收了一些庇護費,但是估計也遠遠不敷。
我擦嘞,陳鐵斌還真是閒談買賣,一下子就八千塊冇了。
我想了想,立即打電話給張強,他現在是高一的扛把子,隻要讓他找到黃金輝,便能找到陳鐵斌。
我點點頭,嗬嗬一笑道:“再下恰是,不曉得金爺明天來有何貴乾。”
不幸的王麻子,最後隻能憋紅了臉坐在原地,“好你個陳鐵斌,我們走著瞧!”
手中的瓷盆子渣子抵在了金爺的脖子上,吼怒道:“都特麼的將傢夥給收了,不然放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