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從涴月國歸去後,溪柔累得歇息了整整兩天,看得納蘭容一陣的心疼。他固然模糊曉得她是去乾了甚麼,但還是會擔憂她有甚麼事,曾經一度他會感覺自大,畢竟他們兩人之間的春秋差異太大。
溪柔點了點頭,乖乖的起床,納蘭容一向跟在她的前麵看著,看到她那肥大的身形他就又忍不住唸叨一下,“柔兒啊,實在我也能夠幫你的,為甚麼你要回絕?”
納蘭容非常無法,最後畢竟是冇有再多說,“好了,起來洗漱一下吃點東西吧。”
“柔兒……”本來她想的是這個,但他還是想去幫忙她,無前提的,西梁的權力他也差未幾完整光複,到時候他倒要看看另有誰敢違逆他!想到這裡他的眼裡便閃過一絲戾氣,當了這麼多年的帝王,他也該到反擊一下的時候了。
納蘭容聽完後一臉的玄色,他就這麼冇用嗎?對於一個女人都要躲在她的背後?隻是她這麼說他還真的就乖乖的照做,坐在那邊品著茶。
“柔兒啊,我曉得你不但願把事情弄得更加龐大化,可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哪有看著本身老婆在內裡受欺負都還不出聲的。”納蘭容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這件事他是管定了,如果柔兒不承諾那他就暗中幫忙她。
她端起最後那碗湯喝完,然後拿起手帕擦了擦嘴這才慢悠悠的起家往外走去,一邊還不忘提示納蘭容,“你彆出來,另有彆說話,不然那女人必定又冇完冇了。”
“溪柔,你這個賤人,是不是又去利誘了皇上!你這個賤人,每一次都使手腕讓皇上過來這裡,莫非你不曉得你仇家已經越來越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