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許,那我們便有了共同目標,嗯,如許的話我會考慮跟你合作的。”白影兒並冇有問他有甚麼仇,但卻是一臉當真的说著。
“四皇弟找我是有甚麼事嗎?”他一邊说一邊往前走著,明顯是想帶著端木楓到前廳議事。
南璃溪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娘子,端木塵不是早就说了會在我們這一邊嗎?不然他如何會跟我們说那麼多廢話。”固然之前端木塵是想他們幫忙他清算好涴月,但是遵循目前的環境來看,彷彿並冇有如許的需求了。端木楓想要獲得涴月,那麼他們便不給他這個機遇,將涴月撤離分化,那便是最好的成果。
不過事情彷彿並冇有那麼簡樸,南璃溪阿誰傢夥恐怕不會那麼簡樸的放過涴月呢……
他站了起來,雙手背在前麵有些無法地歎了一口氣,他彷彿是冷靜無聞太久了,也該是時候做點了甚麼了。
他也不是说必然要讓涴月存在,他怕的不過是百姓們冇有歸屬罷了。
他冇有立即说是為了甚麼,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彷彿在衡量著甚麼。
他微微眯著眼,他的這個三皇弟會變成這個模樣也跟阿誰玄清大師脫不了乾係,終有一天他會這小我撤除。冇錯,他現在最想要的不是想著如何讓涴月規複原樣,這幾近是不成能的事,那麼便隻能適應潮流,從興榮走向式微,然後再重生。如許纔會有一個全新的國度,若是一個國度興榮得太久,那便也必定了這個國度離式微不久了,天下萬物皆是如此,冇有甚麼東西是永久穩定的。
端木塵聽到這話的時候終究是有了些動容,他就曉得端木楓此次過來必然是有甚麼詭計,本來打的是這個主張。
白影兒有些驚奇的看著他,“玄清大師?啊不,納蘭清?”在前一段時候他們已經幾近肯定玄清大師便是納蘭清,以是現在便也這麼稱呼他。
端木塵斂了斂眉,並冇有说話,他本來就是個少話的人,現在麵對一個不如何討喜的人,他又如何能夠還去理睬他呢?
“甚麼事,直接说便是。”端木塵坐了下來撣了撣本身的衣服,然後便叮嚀丫環上茶。
聽了端木塵的解釋,白影兒有些豁然起來,说的也冇錯,的確是如此,若是不滿足阿誰傢夥的獵奇心,说不定他還會乾甚麼事來呢。
“你乾嗎要奉告他?”白影兒聽到他说這件過後下認識便問了出來,一副不成思議的模樣。
“若是不奉告他,他也還會通過彆的渠道去獲得這個資訊,倒不如直接承認來得好,到時候他本身查出來说不定就直接脫手了,現在我將事情奉告了他不就奉告了他,我是曉得他已經曉得了第二道聖旨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