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婆,咱得從速請大夫,不能擔擱了。”桃兒抹了一把眼淚,焦心腸說道。錢婆如夢初醒般連連點頭,“對對對,我這就去,這就去!”說著,回身就往外跑,那腳步踉蹌得差點摔在門檻上。
一旁的紅燒魚也毫不減色,魚身被煎得兩麵金黃,魚皮微微翹起,好似一件經心砥礪的藝術品,上麵淋著的紅燒醬汁,濃烈醇厚,裝點著的翠綠蔥花與豔紅辣椒碎,好像一幅色采明麗的畫卷,魚肉入口,鮮嫩爽滑,鹹香中帶著絲絲辣味,刹時撲滅舌尖的熱忱。
桃兒一把將小丫頭攬入懷中,悄悄拍著她的後背,可剛觸碰到那儘是傷痕的處所,又從速把手縮了返來,隻能哽嚥著安撫:“彆怕,彆怕了,丫頭,今後你就跟著我們,再冇人能欺負你了。”
桃兒心急如焚,手上也顧不上輕重了,三兩下就把小丫頭的上衣褪了下來,這一看,更是讓她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
小丫頭像是被戳中了把柄,身子猛地一顫,眼神慌亂地閃躲著,囁嚅著嘴唇卻半晌說不出話來,雙手又忙不迭地想要遮住傷處,彷彿那是見不得人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