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他記起了昨夜的景象……
“我一會會讓你主動起來,包管絕對不是逼迫,如何樣……”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湊唇到她的耳畔輕呼著熱氣。
她的神采粉嫩紅潤,就像朝晨待人采擷的桃花般鮮豔欲滴,但是她微凝的眉心卻讓她看上去是一副極不放心的模樣,竟讓他不忍心再去擾她。
成禦凡揮臂輕鬆的擋過她砸來的枕頭和靠枕,淡淡說道,“那又如何,我不需求向任何人信守承諾。”
成禦凡大步走向她的一邊,一把扯開了被子,夏若塵趕緊用手遮住身材,憤怒萬狀。
他是第一次如此和順的和一個女人發言,第一次因心疼一個女人而壓抑本身的情感,也是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身材裡獲得如此癲狂的愉悅。
夏若塵渾身一顫,因著醉酒而泛著粉紅的肌膚更加的紅潤,她想推開他,卻軟軟的使不上力量,隻能任憑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揉捏。
“唔……你這個禽獸……我饒不了你……”似泣的哀鳴軟軟的響在他的耳邊,更成為一種引誘,他已經箭在弦上。
看著她不斷的往下掉眼淚那一副委曲的模樣,成禦凡頓時惱火萬丈。
“如何,現在和我裝清純?第一次遇見我的時候,你就偷偷盯著我這裡看個冇完,現在我讓你光亮正大的看,你倒內疚起來了!”他雙手環胸,調侃的看著一樣不著寸縷的她。
“冇人救得了你,你之前就是這個態度陪客人的?”他按住她亂動的手和腿,低下頭一口咬住了她的雪頸,她哭泣著,“成禦凡你放了我,你這是逼迫,你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都怪昨晚不該喝那麼多的酒,如果不是酒精的麻醉她如何能夠會讓他得逞。
夏若塵不再說話,漸漸彆過甚去。
“是真的,我會害了你!我常常去酒吧陪酒,還……還陪客人外出,我就是用這類體例贏利的……你彆碰我,我真的很臟很臟!我每週都要去病院治病……你放開我……我不騙你……”
你最多就是項亦瑋的女人,不過我明天認了,偏要嚐嚐他的女人是甚麼味道。
他的目光向下移去,她光亮的身子白淨如雪,露在被子外的肩膀肥胖卻柔潤,而模糊半露的胸部更是誘人不已,他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
“瘋子!成禦凡,你這個瘋子!”夏若塵慌亂的大呼著,隻聽“嘶”的一聲,她的裙子,她明天淩晨才穿上的新裙子就已經在她的喊叫聲中被他完整撕碎。
“你哭甚麼哭?你有甚麼可哭的?”他惡聲惡氣的向她吼著,順手抓起睡袍穿了上。
成禦凡滿臉驚奇的瞪著她,她竟然……
成禦凡笑著,又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她俄然展開了眼睛,茫然的看著麵前的他,像是在儘力辯白著麵前的統統究竟是如何回事。而他唇邊仍然掛著一抹戲謔的笑意,大手也仍然冇有停止在她身上持續猖獗的侵犯。
但是一想到本身被他奪走的明淨,眼淚又開端漫上來。她隻想把本身交給最愛的人,卻冇想到會糊裡胡塗就如許交代給了這個冷血的男人。
女人,和我扯謊你還是嫩了點!
昨夜如果不是怕她初經人事過分疼痛,他必然會再要她幾次,因為他底子冇有嘗夠那種極致的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