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客人,那應當動些端方吧?乘我不重視的時候偷襲,要不是我另有點防身之能,怕是早死在你的偷襲之下了!你堂堂江南布莊的掌櫃就是這麼做人的?”
“不就是江南布莊在趙國的第一舞女嗎?”
曉得對方的身份後,祁青冇有涓滴竄改,冷然道:
“我是江南布莊濠州分號的掌櫃,收到祁老闆的聘請特來插手此次怡春院新店開張活動的,想不到祁老闆就是這麼號召客人的呀!”
“你也說是女人了?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勸你還是彆多事兒了。趙國的女人到了晉國,你們管這麼多乾嗎?”
說罷,祁青冇有再轉頭,一把拖著虞姬去了樓上。而那掌櫃也冇有再說,隻是神采嚴厲地分開了怡春院。
“您可曉得她是甚麼身份?”江南布莊掌櫃也開端不善起來。
合法有人打著退堂鼓的時候,怡春院呈現了不之客。
看來剛纔的暗器就是由此人所,這技藝也不是普通角色。
這一巴掌可不簡樸,那但是祁青用儘了滿身功力的一擊,如果落在實處,這虞姬嬌滴滴的身子還不立即香消玉殞?
當然,小維能看到的東西,祁青天然也能看到,合法小維在迷惑的時候,祁青眨眼就呈現在了舞台上,一把就將虞姬抓住,柳眉倒豎,瞋目而視。
祁青淡淡一笑,曉得此人是要說正題了。
“且慢!”
這是第一次的有人讓江南布莊的人吃撇,場中的氛圍有些奇特。
事情接下去會如何生誰都難以預感。
隻見祁青對虞姬冷喝了一聲:“你做了甚麼?”
“看在江南布莊的麵子上,我本日不難堪你,給我滾!”
祁青神采穩定,淺笑道:“哦?我憑甚麼給你們?”
此次來怡春院的可不是男人,而是清一色的女人,穿得各個是花枝招展,跟怡春院的姐姐比起來不差半分,倒是給怡春院平增了不測的風景。
這可不是虎頭銅牌,是一個木牌,上麵刻著“江南”二字。
“祁老闆,您這恐怕不但是一點兒防身的本領吧?我實在想不明白,憑祁老闆的才氣,怎甘在此做一個小小的倡寮老闆?”
小維也冇推測這虞姬一向啞忍著,看來之前的靈巧都是裝出來的,這女人能有這份心智還算不錯,隻可惜她碰到了更短長的女人。這下再落到祁青手上,會是甚麼了局世人可想而知。
“你是甚麼人?”
甚麼時候江南布莊變得如此輕易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