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趕緊走上前,柔聲道:“皇上,先不要起火,聽聽方城主如何說。此事非同小可,方城主毫不敢妄言。”
冷無情足尖輕點,向著山林幽深處飄但是去,遠遠地傳來一句:“把青竹和墨竹帶來,我為他們療傷。行動快些!”
“謝皇上,臣……臣有罪,不敢坐。”方言章後退幾步,誠惶誠恐。
雪妃心安地點點頭,抹去臉上的淚,擔憂的眼神望著睡去的皇甫澈。
“是,皇上。”一旁的陳公公趕緊應道,急步朝殿外走去。
“另有這事?”慕容槿似低眸深思,嘴角一抹含笑一閃而逝。
“是,皇上!”陳公公腳步剛定,又手忙腳亂地朝宮門外跑去。
“教主,就如許放過這個妖女?”林好像不甘心腸囔著嘴,十指緊握。
雪妃神采頓白道:“這麼說,你也冇見落兒?”
“堂堂的一城之主,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來人,快去傳太醫為方城主上藥。”
“是,教主!”銀孤子麵上一喜,轉眸看了一眼山下的血影,對林好像道:“快去告訴柳師姐,殷梨落下一步就要殺疇昔了,讓她最好防備籌辦。”
皇上眸光頻閃,破出寒光,對著桌子猛擊一掌,怒道:“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然膽敢在花會之上,人丁麋集之地行凶刺殺,膽小包天!是要造反麼?”
淑妃聞言在一旁蹙眉,為皇上倒了一碗茶水淨口。
天涯翻滾著的紫紅的朝霞,半掩在宮闕前麵,向著復甦的大地投射出萬紫千紅的光芒。
“好,我這就去。”林好像冷眸朝山下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舉足輕點飄但是去。銀孤子步子頓了頓也跟著飄然拜彆。
皇上不耐煩的眼神從他流血的額頭一掃而過,揮揮手,淡淡道:“快些起來吧。”
慕容槿墨眉一挑,道:“哦?虎帳搏鬥?”
“方言章,你這麼一大早喚醒朕,但是有甚麼急事?”皇上在雪妃的服侍下穿衣洗麵,問道。